圣旨问心
,回去后还被八师兄强灌了几天的姜汤,喝得我全身燥热难耐,活蹦乱跳之余才听闻大师兄已感伤寒好几日,不免心中内疚。
当时回程路紧,我没叫上一个字表示苦累与为难。事后回想起来自觉丢人,实则不愿意再有一丝半点关于那桥那河的记忆,便下意识中将这一幕划去,他若不提,我还真当自己不记得了。
想我快活到今日,如此难堪的情形也没现过几回,回回都有他在场,倒是我的小辫儿被他拽在手里,随时都能牵着扯上扯一扯。
“呵呵,那时年纪小,没太把规矩放在心上,让殿下见笑了!”可不是年纪小嘛!当年才十四出头,如今都二十一了,遥想起那傻样,果真叫人不堪回首。
来不及懊恼刚才多嘴问出的那句“何时动情”,我一张常日里顶厚的脸皮,居然蹭的一下火辣了起来。
“你小小年纪就识水性,倒是让我惊讶。”他说道。
呃,这个嘛……我那半吊的水性还是在这太极湖里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