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香水与过敏
他的肉。
我能感觉到他的胳膊被我的指甲划出血，黏腻的液体沾到掌心。
他像是感觉不到痛，更是兴奋起来。
…………
他俯下身，拿起放在一边的香水。
滋，滋滋。
好香。
…………
我贪婪地吸着空气中的芬芳。
北京时间，21：57。
我仰面躺在床上。
“周津白让我很不爽”我用右手轻轻一推，把香水瓶推到地上。啪，玻璃碎裂。浓郁香气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他看着我，说：“在我的床上，提其他男人。有时候真想掐死你”
我嗤笑一声，微微起身，捡起地上一块碎玻璃，重新躺下来，用碎玻璃在他胳膊上划。
血珠渐渐渗出来，嘀嗒，滴在我的身上。
温热。
我说：“那你掐死我吧”
他笑笑，说：“舍不得，要死，也要一起死”
“周津白没去？”
“嗯”
“太可惜了”
房间陷入静谧。
叮咚，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
我开口：“她还用过什么香水？你记得吗？”
我们躲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窥见真相的一角。
□□的男女，劣质的香水。
香水，香水，香水。
他回答我：“我都买回来了”
我翻过来，坐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说：“零三号，到你了”
…………
北京时间，00：17。
满地的玻璃碎渣，香气混杂。
我坐在地上，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夜景。
他走过来，拿起手机，举到我面前，给我看。
“小圆，开心点，他去了”
我拿过手机。
外围安装在酒店房间里的摄像头，拍下了周津白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