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流鼻血了?好羞耻
勾起,露出一个微笑。
白千冉看着他的笑,不免愣神,这究竟是个什么人?
慕少辰低眸,单手半握拳掩着嘴,清了清嗓子,走到她跟前,一脸严肃,“你这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竟然对我露出如此羞耻的样子,嗯?”
白千冉腾地脸红,忽觉鼻下两股热流,她慌乱地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血迹,她一双眼瞪的老大,而后两眼一翻,就要晕。
她竟然对着他流鼻血了!!!好羞耻,她真没脸见人了。
慕少辰却是忍不住轻笑,扶了她一把,“我带你去洗把脸,我们该回去。”
白千冉点头,却根本不敢抬头,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她洗了脸后,吃了些野果,便一直与慕少辰保持三米远的距离,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
她还不住心里盘算着到了山脚下,趁他不注意就悄悄溜走,以后再也不要见他,那样就不会如此丢脸了。
慕少辰却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将她盯得紧紧的,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
到了山脚下,太阳已然落山,她也累得要死,哪里还有力气逃跑。
于是乎,回到山脚下的小镇,白千冉钻进客栈,便倒头睡了过去。
慕少辰看着她呼呼大睡的样子,轻笑地关上门,去了隔壁的屋子休息。
夜深人静时分,忽而响起一阵刀戈相撞的打斗声,白千冉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毛。
霎时,她的房门竟然被人一脚踢开,她猛然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下榻,冷冷地看着门口。
两个黑衣人进来,走了两步,同时闷哼,倒地不起。
白千冉一愣,一个黑影闪过,慕少辰已然走到她跟前,抓着她的手腕,“我们走!”
而后,她便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抱着腰,跳出了窗户,飞上墙头,又跳下墙头,最终上了一匹马,颠簸。
白千冉被他这一番折腾,整个人都不好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些人是来刺杀我的!”
“刺杀?慕少辰,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不一定是我得罪的,只是可以肯定,他们不想让我父亲活!”
白千冉低头,蓦然想起曾经,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失去了最亲的人,而现在,他们尚有回旋余地。
“慕少辰,如果我们连夜赶路,回去需要多久?”
“约莫明天中午可到。”
“慕少辰。”
“……”
深夜里只有马蹄哒哒的声音,她可以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和呼吸声,却不见她回答,她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慕少辰?”
“我在!”
听到这回答,白千冉莫名酸了鼻子,红了眼眶。
他也如她曾经,亲人生命垂危,幸好,他与她又不同,他还有机会。
若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怕是会慌乱的吧,而他却在这种时候,还能给她这样的安心,真好!
“若是你还撑得住,我们连夜赶回去吧!”
慕少辰并未回答,脚下一踢马肚子,“驾——”
马儿吃痛,疯了一般地奔跑,空中月亮明晃晃的,倒是为他们照亮了路。
一路颠簸,白千冉觉得自己的胃都快抖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骑马,记忆真是不大好,终于在她快要崩溃时,他们抵达了城主府。
尹夏正巧碰见风尘仆仆的这两人,眼睛亮了亮,看着他们下马,进府。
只是那穿着慕少辰衣服的小白脸似乎不太对劲,走路怪怪的。
尹夏坏笑地走到慕少辰跟前,“诶?三公子,这是从哪儿带回来的人?你这折腾得也太过了吧,你看人家走路都不对劲儿了。”
前来迎接慕少辰的管家听到尹夏的话,看向白千冉,果然她双腿打颤,脸上还有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家三公子,他脑子里闪过一阵少儿不宜的画面,老脸一红。
慕少辰顿足,回头看一眼白千冉,眉头轻皱,“管家,带她去休息吧!”
管家领命,将白千冉安排在慕少辰的别院,不肖片刻,有人送来了消肿止痛的药膏,特意交代三公子的吩咐后离开。
管家颇为为难地开口,“白姑娘,不知可否方便透露你是哪里受了伤?”
“啊?没……没什么!”
白千冉低头,脸红了几分,骑马颠簸,除了胃不舒服,还磨肿了大腿内侧,可是这样话,她怎么好意思跟别人说?不是让人耻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