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艾斯和练刀

大家喝的酩酊大醉，直接躺在甲板上呼呼大睡。就连两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趁大家不注意偷喝了几杯，直接倒下了，而且两人还一边一个霸占了露西的膝盖。

御田送时小姐和他的孩子们回房间去了。

甲板上清醒坐着的只剩下罗杰、雷利、贾巴还有露西四个人。

“是我把艾斯拜托给卡普的吧。”罗杰在一片沉默中突然开口。

“是的。”露西看着他平静地说道。

罗杰笑了一声没有在问些什么。

而在这个寂寥的气氛中露西想起艾斯小时候那么充满仇恨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艾斯从没见过父亲和母亲。”

罗杰顿了一下，目光盯着虚空好像在发呆，而露西知道他在听。

“你在他出生前就死去了，而海军得知你存在遗腹子，在当年就带走了很多孕妇。”

罗杰将犀利的目光移了过来。

“艾斯的妈妈为了躲避海军的搜查，让艾斯在腹中呆了长达二十个月的时间。”

雷利和贾巴惊讶的目光也移到了露西平静的脸上。

“最后在生下艾斯后，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力竭而死。”

罗杰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露玖是个伟大的妈妈，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遇到过她。”

“露玖……”罗杰从唇齿间轻声吐出这个名字，眼中露出柔和。

“再之后爷爷将艾斯带走，由于爷爷海军事务繁忙，只能将他托付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同时也在艾斯懂事后告诉了他真正的身世。

艾斯由于不能被人发现是海贼王的血脉，他只能贯以母亲波特卡斯?D的姓氏。”

清醒的三人静静地听着露西的话，仿佛看到了那个孩子身影。

“艾斯从小时候就会去问大人，海贼王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有孩子还活着的话会怎么样。可大人们的回答总是充满着仇恨和厌恶。明明他们从没有见过海贼王的样子，却将犀利的话语对向他还有他的血脉。”

露西仿佛看到了艾斯那瘦小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去问那些大人，明明每次的答案都让人伤心，可他还是为了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再次去问海贼王是什么样的人。

而那些大人的话却直接将那个孩子打入了深渊，打破了他对父亲的幻想。

“慢慢的艾斯在那些人的影响下，开始憎恨自己的父亲，不愿再提及他的名字。”露西说到这里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罗杰后世都知道你的名字，你是当之无愧的海贼王。有的人崇拜你，有的人喜欢你，有的人厌恶你。可我既崇拜你又讨厌你——”

露西死死盯着他的脸说道：“作为露西来讲，我崇拜你的自由。而作为艾斯的妹妹来讲，我讨厌你让艾斯那么痛苦。”

说完这句话，四人寂静一片，只能听到甲板上传来的呼噜声。

不知过了多久，露西突然叹了口气，脸上逐渐平静下来，歉意地说道：“抱歉，我没忍住。这明明不是你的问题，我不该说这些的。”

“不，我要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知道这些。再和我多说一点他们母子的事情吧——”罗杰的声音传来。

露西不由抬头望去，不知道是不是日出的光芒太过刺眼，她好像看到了罗杰眼底含着的泪水——

从那天之后，露西感觉时间仿佛加快了。

因为罗杰大叔不知哪根弦搭错，要给自己特训。他说自己的神避用的太不像样了，如果这样用下去可太丢他的人了。

然后露西就和香克斯巴基一起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特训之中。不光是罗杰，雷利也被拉了过来，不得不说冥王雷利的剑术丝毫不弱罗杰大叔。

他俩总是换着给自己和香克斯巴基他们特训，当然为了不互相影响到，总是一直分开的。

只是每次露西和罗杰一战斗起来就会在船上打成大面积伤害，然后在雷利的镇压下开始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比划。

而今天正好是雷利陪露西特训。

“露西，你再这样下去我们储备库里刀都要没了哦。”

天色渐晚，雷利坐在木箱上拖着下巴看着站在一堆断剑里剧烈喘息的女孩，汗水浸透了她的T恤，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呼……呼……抱歉。”露西眼神盯着前方的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雷利看着她叹了口气，无奈地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学神避？”

露西疑惑地望了过来，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香克斯用的时候很酷啊。”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未来我们船上的实习生啊。”雷利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眼中露出深意。

露西用一种“我不是都说过了吗”的表情看着他。

然后慢慢走到雷利身边，想用右手拿起放在他边上的外套，可竟一下没拿住。

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