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的不错
套路被看穿,金临月不太高兴地抬脚进去:“你这样的性格去做奴仆,会被主人家打死的。”
“我功夫好,打不死。”铁云中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了看外面。
金临月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在看什么?”
“看看有没有像我一样,躲在外面偷听的,你那么抠门,我可不想多一个人过来和我争抢钱财。”铁云中扫视一圈,确认无误后,拉过椅子,自顾自的坐了上去。
金临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再一次后悔当初收下你。”
“贼船已上,后悔也晚了。”铁云中宛如滚刀肉,让人徒劳奈何。
金临月正欲说话,小二敲门进来,询问要上的茶水点心。
“刚好,晚饭也在这吃了吧。”铁云中勾勾手指,把小二叫到面前,点了好几道临江城这边的特色菜。
小二出去后,金临月转头看着一副大爷架势的铁云中:“点菜可以,你自己掏银子。”
“这是哪来的道理?”铁云中没正形的看着金临月,“你是东家,当然你来掏银子。”
“我是通知你。”金临月面无表情,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铁云中摸摸鼻尖:“真是比我想的还要抠门。”
二人你来我往的互怼,怼完纷纷将头扭到一边,都不想理对方。
上菜的小二打破了安静,饭菜摆好后,又有一个人敲响了房门。
金临月伸手打掉铁云中想要夹菜的手:“去看看是谁来了。”
“来人是你上次在这个房间见过的人。”铁云中捡起筷子,拿帕子轻轻擦干净,“他在门外和小二说了句话,声音和上次你见过的人一模一样。”
金临月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那你去把屏风挡在桌子前。”
“你都易容了,还怕被对方看到脸吗?”铁云中耐心几乎要消失殆尽,此刻的他不太想被金临月使唤。
“差点忘了。”金临月摸摸自己的脸,“都让你给气糊涂了。”
“进来吧。”
门外男子推门进来,目光对上坐在桌边的两人时,表情愣了一瞬。
他没想到今日的会面没有屏风挡在中间。
“关上门。”金临月淡声提醒。
“好的好的。”男子关上房门,有些拘谨地坐在了桌边,“请问哪一位是诸葛?”
真正的诸葛铁云中低头把玩着小巧精致的筷枕。
假冒的诸葛金临月轻轻咳嗽一声,展开了折扇:“前日你我约定过的,坐下说话。”
“那不知阁下今日能否给出盐引?”
“盐引我给不出来,但我有帮你拿到盐引的方法。”金临月收起折扇,信心满满的看着来人。
此人是常州府靠着卖绸缎发家还没几年的一个商户,姓段。
段老板听见这个答案,脸上露出了油滑的笑:“好说好说,只要能给出拿到盐引的办法,这辛苦费好商量。”
金临月微微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段老板,心中犹豫提个什么价比较合适。
“我先说想一下办法,”金临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小象,放在桌上,伸胳膊推到了段老板的面前,“你先看一下这张小象。”
段老板好奇的拿起来,展开一看,这张不大的纸上画了一个五官端正、神态温柔的女子。
看女子装扮,似乎是某位官员的夫人。
段老板视线下移,在小巷的左下角看到了这名女子的身份标注。
“知府赵大人的发妻,”段老板明显听说过这人的故事,“不是说她难产身体受损,一直在药神谷里修养吗?”
“那是对外的说法,赵大人看中了一位对他多有助益的续弦,正巴不得这位发妻一命呜呼,自己好升官发财呢。”
铁云中上身靠后,靠着身后的椅背,眼角余光观察着身侧的金临月。
对面的段老板被这等秘辛砸了个猝不及防:“竟然、竟然还有这种事。”
“有,天底下比这还离谱的事情多了去了。”金临月抚摸着手中的折扇,“段老板,给你指一条明路,赵大人手中那个盐引,完全是靠岳父的势力搞来的,你要是能求到赵夫人的面前,可比拍赵大人的马屁管用多了。”
段老板神色犹豫不定:“可是我听到的传闻,是赵大人对其发妻情深意重。”
金临月冷笑两声:“段老板是商人,走南闯北的,一定见识过很多故事,传闻中的赵大人,你见过和他类似的吗?”
段老板被问沉默了,过了片刻,他从袖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来找阁下结尾款。”
说完,段老板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去。
看了整场戏的铁云中放下手中的筷枕:“你就只收定金?”
“段老板还未拿到盐引,自然不到收尾款的时候。”金临月伸手把那两锭银子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