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陆一鸣笑了一下，自己现在站在步行街上，但却感觉四周有一种阴气沉沉的隔绝感。自己似乎和自己身旁走来走去的人，不属于一个世界……

下面又一堆跟帖的，都纷纷表示惋惜，还有要照片的，还有说自己也听说过这件事，当时在美国是富家女死亡事件，说是还很轰动。有人问国内为什么都没听说过。说是程家用了钱，把国内媒体都摆平了。

下面隔了十几层楼，有一个人说：“他家民国的时候就已经很牛逼了，红色资本家，□□后政府资产大部分都还给他家了。不像国内现在大部分的牛逼富豪，没有传承历史，缺那么点贵族的味道。但他家就和国外肯尼迪家族似的，好像家族头顶有诅咒，家族内的人经常死于各种奇怪的事情。传说挺吓人的。小时候我姥姥好像给我讲过。可惜我都忘了哈哈哈哈。”

下面一大对人骂这条帖子，还有人说小时候也好像听到自己姥姥讲过上海程家闹鬼之类的故事，什么鬼屋上吊，鬼屋跳舞之类的，和程娇的死还真能对应上。

陆一鸣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上面帖子里提到的股票。然后陆一鸣把平板的浏览记录删除，平板关上电源，之后找了个洗手间，看里面没人，把平板扔到水池里用水浇，平板四周冒了几个泡，之后刺啦一声，冒了点烟，平板屏幕灭了。陆一鸣把平板扔到外面大垃圾桶里。

之后拿出直板机，给早上的号码打电话，问他们到哪了？

“还有一个小时到上海。陆总，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吃什么，我请。”

“我也什么都没吃。我们先洗澡去吧。”

“啊？好……好……”

一个半小时后，陆一鸣自己到了和对方约好的洗浴中心，脱衣服，在淋浴那里简单洗了洗后，直接进了桑拿房。

那个人已经等在里面，看到陆一鸣进来，立即从座位上起身上前去和陆一鸣客气：“陆总。”

陆一鸣说：“下午我还有事，简单的说。上海有个程家你知道吗？”

“静坛公园程家？”

陆一鸣哼了一下：“你可以啊。我都没听过。”

“您玩的都是高档次的，程家这几年没进没退，被国内顶尖的几个地产商都给甩开了，也就几百亿身价。勉强算是中档里偏上的。您不知道不奇怪。”

“你回去查一下他们名下股票，你们能借到多少。”

“要放空他们家股票？他们家出了什么事？”

陆一鸣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原因，而是说道：“你立即把他家股票的情况都查明白，你也先别走，就在上海，我们随时见面。”

“哦，好，陆总，”

“行，那我先走了。”

“好。”

十分钟后，陆一鸣离开洗浴中心，先回了公寓。上午的情况推断，程娇的父亲应该是出了事情。如果是他父亲已经死亡的话，程家现在还没公开任何信息，应该是另有隐情。而且应该是很恶心的隐情。

创始人如果死亡而没有爆出，相关系统的股票至少有两个以上跌停板。如果不是死亡，程娇在车里反应这么大，几乎要崩溃，还说公司出了问题。陆一鸣在路过证券公司时，进里面查了一下冷静系的股票，股价都很平稳，没有任何异动的迹象。

自己碰巧能和程娇做邻居，这是个发财的机会。

只是接下来怎么探听进一步信息呢？程娇这种从小受宠的大家庭千金，一般都骄横跋扈，目空一切，胆子大，不怕人，不设防。

自己可以想办法再和她接触。她一激动，什么秘密都瞒不住。

对了，程家的诅咒？……豪门的一些秘密，极度可怕阴暗。但程娇已经在美国死亡，活下来的是程傲，那现在这个程娇，是死的那个鬼，还是怎么回事？

自己以前听郭德纲相声，曾经提到郭德纲说过于谦以前是双胞胎，后来不幸死了一个，之后郭德纲对于谦说：“死的那个是你，你是你弟弟。你琢磨吧。”

陆一鸣当时听完这句话，感觉逻辑又清晰又混乱，这句话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魔力。

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碰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上了二十四楼，陆一鸣出电梯，看了一眼程娇那边的房门，二十四楼大堂仍然安安静静，和昨天半夜一样。

陆一鸣又想起程娇睡在长椅上，露半个屁股的窝囊但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就往自己公寓大门走过去。

换了衣服，陆一鸣出公寓，到地下停车场开自己车回公司。下午主要是开会，传达前一天晚上美国总部的会议精神，然后就是各部门一个部门一个部门汇报前一个月的项目进展情况，陆一鸣一个一个项目骂人。

当天晚上陆一鸣没有按照惯例，在骂人后晚上请大家吃饭和唱K，而是直接让众人下班。之后陆一鸣在公司又处理了白天的邮件，九点多离开公司。到了外面后，陆一鸣到夜市又买了一个新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