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就笑
了,“没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丢三落四。”
被女生送戒指还是第一次,他略微不自然的将头扭向窗外,左手却伸向右边。
程星越已经系好安全带,“你过来一点,够不到。“
陈长河来之前告诫自己,这次一定要绷住,给这个女人一点脸色瞧瞧,可没想到她这么会哄,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装作很淡定的侧过身子面向她。程星越拉过他的手,将戒指戴到他左手中指上,并告诫他上课也不许摘下来,陈长河低声哼了一声算作回应,也给她戴上。
程星越看他一副要笑不笑的嘴脸,“过来,亲一下。”
陈长河继续保持高冷人设,怎么能她要亲就亲,不管她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却听到啪嗒一声响动,刚刚为自己戴戒指的手勾过他的脖子,那人凑了过来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那柔软一触即逝,伪装被一击而碎,他都还没尝到滋味哪肯放过,伸手搂过那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程星越呜咽一声,低骂出声:“陈长河,你属狗的啊?”
她一会要回家怕嘴唇被咬破,一把把人推开,打开镜子检查,还好只有红印没有破皮。陈长河松开安全带凑了过来,程星越又想推开但力气不够使,被他抱着好一顿啃,还想哄着她去酒店,她当然不答应。
“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怎么过的?”
程星越捂住他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嘴里也说不出正经话,出言警告赶快送她回家,“我告诉了我妈我要回家吃饭,现在已经六点了。”
陈长河气结,“你把我叫来就是给你当司机的?”
程星越:“那当然不敢使唤小少爷给我当司机,主要是为了送礼物。”
一想到礼物陈长河的炸毛瞬间被抚平,他还是有点过于好哄了,只好把人送回去。人都到家门口了就留下吃了个饭,提前向程家二老拜个年,就被程星越催着回去了。
过完年回江城之前,她陪着父母去了趟陈家,陈家爸爸前几年身体不太好做了手术,陈妈妈办了退休在国外陪他疗养,上次见面还是她和陈长河订婚的时候。
两方父母见面之后一番寒暄,从品茶下棋说到养生锻炼,又忽然转到人老了就应该早点退休含饴弄孙什么的,程星越坐在一旁不敢船期,陈长河看她脸色拘谨,就拉她起来说去院子里转转。
四位老人没了催婚对象,陈妈带着程妈去看她养的兰花,程爸和陈爸聊起了国际形势。
陈家老宅住了好几辈人,修缮的很有格调。陈长河带她去了主楼后面的园子,程星越在亭子下坐着,看假山流水鲤鱼,还有拐角处种了两棵黄腊梅,听陈长河讲他小时候的事儿。
柳姨做了热饮端过来,程星越站起接过,没一会儿陈清和也从外面回来了,过来打招呼,程星越觉得这一天比她开大组会都折磨。
等陈清河走了之后,感觉不会再有人来了,程星越正想松口气,却听到陈长河问:“我上次看大哥点赞了你的朋友圈,你们什么时候加的微信啊?”
程星越愣了一下,当时给那条朋友圈评论点赞一排,她没有注意都是谁给她点赞,“没有吧,我没在意,我忘了什么时候加的。”应该是当时陈清河要给她推荐医生的微信,但这个不能说。
陈长河哦了一声,将柳姨做的热草莓奶昔递给她,“喝点东西,不要紧张。”
程星越连忙否认,“我没紧张啊。”
“你还没紧张,我感觉你从进门起路走的都不利索。”
哦,原来说的是这个,“你去我家就很轻松吗?”
陈长河回想了一下,他第一次去程家的时候呼气都不敢大声,“轻松啊,那有什么好紧张的,会有人看不上我吗?”
“那我问你,我爸养的鹦鹉叫什么名字?我记得当时他可给你讲了好一会。”
当时程爸是拉着他说好多,但他当时的注意力都在如何附和上,叫什么名字他还真的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