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怕不甘心
了?你尽快联系他,看看小姐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盛博见将手机拿出来,点开赵槿风的电话号码,拨打,不一会就传出一阵人工声音告诉对方已经停机。
“我今天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他。”
蒋蓉说,“那么报警吧!”
“怎么报警?司机说怀疑有人跟踪,但又没有实际证据,古小姐是成年人,失踪未满二十四小时警方不会受理的。”盛博见说。
“还要等二十四小时?”小夏急了,“司机可以证明小姐是有危险的,我们报警吧!”
“怎么证明?凭着嘴巴说别人就会相信?”盛博见说。
小夏狐疑地盯着盛博见看,“你怎么回事?你的工作是保护小姐,现在小姐有危险你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万一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回去要怎么交代?”
“我并没有说不管古小姐的安全,我只是认为你们应该更加冷静地思考问题。”盛博见说。
小夏不想跟盛博见争辩浪费时间,她拉着司机就往外走,“我们去报案!”
“我跟你们一起去。”盛博见说。
小夏一把将他推开,气愤地说道:“你就没有安好心!不需要你来!”
小夏拉着司机匆匆忙忙地往庄园的停车场走去。
车刚刚驶出庄园大门就见到一辆警车闪着红□□光向这边行驶过来,小夏连忙让司机停车。
警车在庄园大门前停下,车门打开,赵槿风和古婉钥从车里下来,他们分别对警察说了些什么,穿着一身警服的警察上车后将车开走。
小夏连忙推开车门向古婉钥跑来,在距离古婉钥一米的地方她停下来从上到下担忧地打量着古婉钥,“小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没有出什么事吧?”
小夏这些情绪,她忽略才是最聪明的选择,可现在,却莫名地在意起来。
哪怕昏暗的夜色,哪怕她不刻意去看,依旧见到小夏红肿的眼睛上挂着的泪水。
如果只是为了利益,那么她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古婉钥不懂,她无法理解此刻内心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小姐你有没有受伤?你外出了那么久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不带我出去?”小夏焦急地接连问道。
“我没事。”古婉钥生硬地说。
小夏抬手往眼睛处一抹,破哭为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槿风,你手机怎么联系不上?”盛博见走到赵槿风身边,即使他强装镇定,也难以掩盖他眼里那抹慌张的神色。
赵槿风二话没说,朝着盛博见的脸挥拳打了下去。
盛博见吃痛,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平衡,他捂着脸,不解地看着赵槿风,“赵槿风你疯了?你干嘛打我!”
小夏被这一幕吓到了,她拉着古婉钥跟赵槿风他们保持距离。
盛博见跌跌撞撞地后退,赵槿风步步跟上,见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盛博见对着赵槿风一顿吼:“赵槿风你是不是疯了?!”
赵槿风没有回答,靠近盛博见之后又再一拳打了下去。
“赵槿风!你凭什么打我?!”盛博见怒声说道。
“凭什么打你?你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
盛博见捂着脸,怒声说道:“我做了什么事情?要问也是问你!”
既然赵槿风已经猜测到今天整件事情都是他安排的,盛博见也干脆破罐子破摔,“赵槿风,你才是这个世界上烂得最透的家伙,你在这里装什么正义、装什么好人?!”
赵槿风警告地盯着盛博见,“你最好摆清楚你的位置!”
出了小河道之后,赵槿风便拨打了紧急救援电话,警方很快就通过定位找到了他们。到了市区之后,赵槿风用公众电话联系了海城那边,知道了盛博见最近到处问朋友借生活费的事情。
顺藤摸瓜知道了盛博见是因为赌博将身上的钱全部都输掉了,甚至将房屋做了抵押。
在古家这样明争暗斗的家庭中,急需用钱的盛博见就是最好的棋子!在寻找古婉钥刚出庄园的途中,盛博见提议分道寻找,并将古婉钥可能途径的路线分析得清清楚楚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
毕竟盛博见和他一样,都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为什么盛博见会对这一带的路线这么清楚?
他找到了古婉钥,古婉钥在他身边出了事情,宓秋就可以利用这一点在古曲河跟前做文章说他保护古婉钥不力,从而将他撤下来。
这样,古婉钥身边又再慢慢被安排上宓秋的人,从而可以像以往一样,完全将古婉钥控制于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