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哪页读哪页
送得起,我们就受得起,你们两口子以后每天过去给云舒挑挑水、送送饭、收拾收拾屋子。”
“啊?”麻子还在惊讶。
春桃已经乐不可支了,她连忙答应下来,“您放心,以后每天我都过去给云舒姑娘挑水,送饭菜,送零食,衣服破了也给她补补,家务活绝对不让云舒姑娘动手,绝对让云舒姑娘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小六满意地点点头,既然知道了景行是涂山家的少主,那这金瓜子还真不算什么,这礼应该也是景行留下的,瞧着他平时对云舒的爱护之意,估计也是此意。
麻子两口子捧着金瓜子兴奋地离开,串子也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老木皱眉,叹声问:“这么大的礼,串子他们收着不好吧?”
朦胧灯光下,小六意味不明地说:“对有些人来说,金钱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他想要的,是一颗离不开他的心。小姑娘年纪小小的,被这么金山银山的娇藏着,逃得开吗?”
老木听不明白,但见小六已经有了主意,也就撩开了这事。
第二天清晨,云舒被外面一阵动静吵醒,顾不得头疼欲裂,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打开门,就见麻子和春桃正在外面扫地的扫地,浇花的浇花。
“麻子,春桃,你们怎么来了?这些不用你们做,我可以自己来的。”她连忙上前抢夺扫把。
春桃不依,躲开云舒的手,笑盈盈地说:“小六哥让我们以后每天过来照顾你,以后饭食我们会送过来,家里这些杂事我们也会过来收拾,你就歇着吧。”
云舒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又抢不过两人,坐在树下桌子旁吃了春桃给准备的早餐后,就跑去回春堂。
“小六哥哥,小六哥哥。”
不等云舒问明白,串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满脸的青紫,瞧着是被人打了。
“怎么回事?”老木问。
串子疼的呲牙咧嘴,断断续续地说清楚了经过:“早上我不是去送草药嘛,不小心冲撞了个小姐。我跟她赔礼道歉了,说东西坏了我赔,可那小姐的婢女直言我赔不起,骂我低贱,说我不要脸,是故意碰她家小姐。那我肯定不能忍啊,我才没有,结果她就打了我。”
云舒听了难过,这地方没有官府,有纠纷也只能自己解决,谁的拳头大谁说的算。
老木别看平时嫌弃串子,关键时刻还是护犊子的,立刻起身让串子带路。
“先处理伤口。”小六提醒。
老木只好坐下,看着疼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串子,老木心火直冒,手中的杯子喝了一杯又一杯,重重的放下。
“要不算了,我看那个婢女灵力挺高的,我这伤也不严重,就有点疼。”串子疼过之后,反而没那么生气了,不想给家里惹麻烦,小六虽是神族,却没有灵力。
小六用力按了下他的脸,看他痛得直叫唤,才取笑道,“怎么,怂了?”
串子怂怂地躲到一边,不想再被按伤口,“他们一个婢女都灵力高强,我们武力值一般,还是算了吧,怂点就怂点。”
小六心里不是滋味,串子一向嘴贱,被人打了他一点不心疼,这么懂事反倒让他不想就这么算了。镇子上来了这样人,正好去会会。
他将药收好,便起身让串子带路。
串子犹豫着看向老木,被小六一脚踹得扑向门口,只能怂耷耷的在前面带路。
云舒忙跟上去,“小六哥哥,我也去。”
“你去干嘛?在这等着,我们应该很快就回。”
“我有修习灵力,放心,不回拖后腿的。”云舒举了举自己的右手。
小六低头一笑,懒懒地说:“想跟着就跟着吧,等会被打了可别哭。”
“太痛的话我肯定会哭的,你放心。”
小六闻言笑出声,揉了一把云舒的头发,惹得后者炸毛才继续跟着串子走。
到了地方,对方正在搬东西,看来是打算在这里住下了。
串子指着那边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美貌女子,“就是她,她的婢女打的我。”
小六看了看几人,领头的明显是穿蓝杉的男子,剑眉星目,清俊雅正,神情清和,面目如刀琢斧砍,望一眼便不能忘,身量颀长,瘦而不柴,露出来的胳膊紧致有力,似富贵又似亲和,矛盾奇异的气质,引人探究,周围不少姑娘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看他。
“呲,这难得清水镇来了个美男子呢。”小六冷嘲。
话音刚落,那边男子正放下手中凳子,张望过来,就见四人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这边,明显是有事找上门来。
四人里,三人是神族,其中一个面嫩容貌普通的男子站在那里,嘴角挂着讽笑,衣着就是清水镇里最普通极便宜的料子。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面容坚毅,定定地看着阿念的婢女。
最让人关注的反而是几人中间的小女孩,面容装扮了一番,看不出真容,也能隐隐窥见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