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点眉目
奇怪,他们几个之前见过,那小姑娘刚好和御景煊一块去川眠山,几个人便一齐下山了。”
一句话打破了凤雪赤的多想,轻呼一口气,“我说呢。”真是和月千愁待得久了,总往情爱方面想,她就说那小子怎么会轻易动心,原来只是认识。
几人又坐了一会儿,派出去的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得到的消息都是同一家书坊,书问坊。
于庆御淡声说道:“该收网了。”
凤雪赤当即回府,领兵快马加鞭赶往书问坊,重重包围,里面的客人早就惊吓四窜而走。
四周顿时惊叫四起,凤雪赤策马站在最前方,厉声喊道:“现有重大案件审理,无关人员速速离开!”
又抬手示意,一批县兵快速涌进书问坊,细细搜查,将所有相关人员都抓获,掌柜的也是被吓到了,满头冷汗地惊喊道:“凤族长,小的只是小店生意,一直兢兢业业,并未有何不妥之处啊,还望您明察啊。”
凤雪赤睨了一眼惊慌失措的书坊人员,冷声说道:“只是例行审查嫌疑,若你们当真无关,县府大牢自会放人。”
“带走,店铺查封。”
一众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街上的看客不由议论纷纷。
不知道的惊悚问出声:“这阵仗,难不成书问坊最近犯了什么大事?”
知道的心有余惊地说道:“谁知道呢,反正啊,最近死了好多人,不太平,最近还是看紧家里少出门吧。”
人群中又是一阵议论。
县府大牢里。
凤雪赤不慌不忙地在关押一众人的牢门前来回踱步,直到手下来报:“书问坊是玄长老名下的产业。”
玄擎?!
虽说她知道笙族内乱,存有内鬼,可她却从来没把疑点放在玄擎这边,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凝目问道:“书问坊的书籍含毒,你们可有要招供的?若自行供出背后之人可从轻处理,否则,就别怪我动用其它了。”
一个胆子小的女工听了,急忙哭着连滚带爬地拉住牢门,颤抖喊道:“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放过我吧,我是冤枉的啊!”
其余人见状也一个个跑至牢门旁哭喊,凤雪赤凝神打量了每一个人脸上的神情,尽是惊慌胆怯,没有破绽。
凤雪赤转身朝一侧的统领低语道:“把他们几个单独分间,每间牢房都摆上刑具,不必用刑,其它的,你懂,对了,那个掌柜的我亲自审问。”
统领了然地点点头,当即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凤雪赤悠闲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晃荡着手里的长鞭,掌柜的手脚皆被绑在架子上,眼前是烧的通红的烙铁和一堆叫不上名字的刑具。
“说吧,你是吃敬酒还是吃罚酒?”
掌柜的涕泗横流地哭喊出声:“别别别,族长,我就一掌柜,去书问坊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哪敢做些有违王法之事啊?!”
凤雪赤不耐烦地甩了下长鞭,从哭哭啼啼的掌柜耳边擦过,顿时掌柜的脚边便多了一道深痕,巨响震的掌柜马上噤了声,要哭不哭地看着凤雪赤。
胆子小最好收拾了,“还不招?若没有证据指向你,你觉得本族长会浪费时间亲自来审问你吗?”
喊来一旁的侍从:“你,待会儿等铁烙的最热时给招呼上,若还不招,便把他的家人绑来接着审问,总有一个知道的。”
掌柜的惊恐地瞪大双目看着侍从拿过烙铁一步一步地走近,愤怒出声:“凤雪赤,你简直枉为族长,竟然要屈打成招!笙族有你这样的恶毒女子,真是一大祸害啊!”
凤雪赤权当没有听到,神色自如地起身佯装要离开的模样,“哦,对了,别直接把他给送上路了,折磨够了就换一个同他最为亲近之人,绑来问问,指不定知道呢。”
“卑鄙,无耻,小人!”
凤雪赤依旧没搭理他,作势迈步就要离开,掌柜的心惊胆战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子,就在烙铁快要烙上他胸口的时候,满头大汗地大喊出声:“别!我说我说,别烙!”
见侍从停下手上的动作,顾不得慌张又急急出声:“你别动我的家人,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是无辜的!”
凤雪赤步子一顿,并未转身,凝声说道:“停下作甚,接着烙!我先去绑人。”侍从她打过招呼,知道分寸。
要的就是恐惧之下一个不经思考的潜意识。
掌柜的一惊,大脑瞬间空白,看着近在咫尺的烙铁差点没吓傻,就在烙上的一瞬大喊出声:“是玄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