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当做压寨夫人
得到的情报。
“这些府兵中有半数是冉骨雇佣来的,剩下的是南藤国人,为首的名叫冉青。现在已经问出戏院老班主中毒确实是他们做的,包括把房子和戏院租给戏班子也是方便掌握戏班的行动。”
“我们也问到了南藤国人确实有一种蛊术可以使中蛊之人与施蛊者的性命相系,可是这种蛊术只有很少人知道,只有南藤国王室中人了解,懂得怎么解这蛊术的人就更少了,但是在审讯时有人曾提到,冉青似是冉骨的叔父。”
“冉青在何处?”
“请随我来。”狱头将顾倾宇引至关押着冉青的牢房。
隔着牢门看去,只见里面的人似乎是个老头,头发白了大半,经过拷打后衣服也破裂开来,可以看见里面由鞭子和烙铁留下的伤口。冉青缓缓的喘着气,怕动作太大牵引到身上的伤口,正因如此他闭眼趴着一动不动,更像是死了一般。
狱头朝他喊到:“喂,起来,这位大人找你问话。”狱头只知道知县似乎听命于顾倾宇,料想着他定是个大官。
听到动静的冉青睁开眼瞥了一眼顾倾宇,又把眼睛闭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解开同生蛊,不必问了。”
“怎么找到冉骨,你知道吗?”顾倾宇站在牢门外,望着里面的人。
“少主被你们逼下悬崖,你们倒来问我怎么找到他。”冉青讽刺道,同时也有欣慰,“不过你们没有找到他,说明他应该还活着。”
“老班主中的毒是否有解药?”顾倾宇问道。
“大人。”狱头在一旁接话,“解药已经审讯出来,并交由医师配药,现已经送去戏院,嘱咐了让老班主服下,也与他们说清了您是被陷害的。”
“好。”看着再也问不出什么的冉青,顾倾宇转身离去,准备去看看戏班的师兄弟们。
推开院子的门,可以看到一位师兄正端着煎好的药小跑着送到屋里,屋里有大师兄和小师妹照护着师父喝药,但是喝下药的老班主并没有什么起色。
一旁的大夫在大师兄喂完药,把他交到一边交待着:老班主本来年纪就大了,在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怕是身体撑不过来,最近能多陪着他就多陪着。
大师兄忍住喉咙的哽咽,礼貌的送走了大夫,和师兄弟商量着今后的打算,众位师弟们都想继续待在戏班里,一边演戏,一边帮老班主找他的女儿。
大家交谈之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顾倾宇,关切的询问他有没有被歹人所伤。顾倾宇说自己无碍,可是楚荷却伤势很重,已经在全力医治了但还是治不好,只能带楚荷回京城,继续寻找名医。
顾倾宇和大师兄交代好回京的安排,与戏班各位依依惜别后,向知县借一辆马车,走上了返京的路。
回京的路上都是好风光,顾倾宇却无心欣赏,楚荷的伤口流血是止住了,但一直昏迷不醒,让顾倾宇很是忧心。
路上一直顺利,走到京城时需要穿过一片山路,也就是那位跟楚荷拜把子、将楚荷供为老大的那伙山贼盘踞的地方,上次分别时顾倾宇曾劝他们要找一个正经营生,不知道如今那伙山贼现在怎么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车外传来了吆喝声。
“哎呦呦,我的腿被山猪咬到,受伤了呀,哪位路过的好心人肯帮帮我啊?”
掀开车帘只见一个老翁坐在路中,双手捂着一条小腿,满脸愁容。顾倾宇环顾四周,这条大道两边是葱绿的树林,前后都不见人烟,偏偏一个老翁坐在地上,似乎有点诡异,不会是山贼洋装的吧?
顾倾宇犹豫了许久,虽然心里抱有猜测但总是被良心一遍遍劝说,万一他真的需要帮助呢?
顾倾宇终于还是下车,走到老翁面前蹲下,欲查看老翁伤势。
“小伙儿,你可真是个好人啊。”老翁从顾倾宇向他走来开始就一直对他夸赞不已,“求佛祖保佑这位好心人一生平安啊。”虽这样说着,笑眯眯的眼睛却不经意间瞟了一眼顾倾宇腰间的钱袋。
这鼓囊囊的一定很多钱,看来是一头肥羊啊!
“你把手拿开,让我查看一下伤势。”顾倾宇凑近老翁受伤的腿。
老翁也配合的松开手,露出破旧的裤腿,“真是好心人啊。”嘴上这么说,眼里已经目露凶光,一只手悄悄伸进衣服口袋中。
顾倾宇轻轻抚开衣物,并未见伤口,但这老翁却喊的这么凄凉,心中一呼:完了!上当了。
老翁此时已经从口袋中抓出一把蒙汗药,洒向顾倾宇。
两人距离太近,顾倾宇未躲得过,吸了几口药末,只觉头晕目眩,不多时就晕倒在地。
老翁不紧不慢的站起来,他走路稳重,显然腿上并没有伤痕。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拿走了顾倾宇的钱袋在手里颠量了颠量。
“呀,还挺沉!”
拖着顾倾宇的一条腿往马车走去,想看看马车中还有宝贝,一掀开帘子就瞥见里面的楚荷。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