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月亮海,湾婉细碎照到玻璃水面在他脸上
“曹泉!”
上演什么悲苦别离戏码,都说了,是你教我,别回头,向前看。
我不怀念不好吗?就断在这里就好了,本来就没有那么多感情,你更好抽身不是吗?为什么要管我?我心里烂掉在发霉,我是你的麻烦不是吗,你说的,那个我最爱的唇角痣,我没有神化你,我知道你所有缺点,我只是深深的爱着。
我说不出口。
不是丢脸,当时年轻气盛他们整个省都知道我喜欢一个人,而是没回应。
年轻的我愚笨勇敢,现在成熟多了是吗?也没有。
潮湿的月亮海,湾婉细碎照到玻璃水面,反到他脸上,迷蒙,我超爱。
他是我心所属,我想要靠近,我接受他所有沉醉星河,他在即我在,梦回路遥遥,左唇边痣软柔恬敛,想念到发疯,每一年除夕夜,我都会在他家门口,等一夜,就算是我和他一起跨年了。
就这样跨了七八年,每年雪扑盖到我身上,浑身发凉,我心热腾腾听屋院里祥和,点点都认识我的味道,不叫了,我想摸摸它的头,和熊猫先生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