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个地方睡觉。”
“我鸠占鹊巢了?在家睡。”
我咬住她的左手无名指,我在求人。
“柳回东,柳回东,哈哈哈,我每一天都在心里念一千遍你的名字,不管这辈子会不会有那样的一天,一千年啊,我不想困住你,如果等你有了更加开心快乐的事,就要一直向前走呀,向前看,别回头,别想太多,玩的开心,今天早点睡觉。”
她在道别。
我好像舍不得这个人。
她出门以后,我没有头绪,突然不知道干什么,我看她楼下轻飘飘的白衬衣,已经换几天的公文包,廉洁奉公守法的做派。
没开车,就这样走。
我看她走远到看不见,不知不觉,我看玄关,她的鞋子,我抚摸那一件灰色的大衣,她真的很恋旧,这一件衣服是第一次见我穿的,一定是特殊的意义。
特殊的意义是我,我知道。
保存的很好,十一年了,那一个绿色恐龙也没拿,她已经想好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她的能力怎样,只知道她会用百分之二百四两拨千斤的巧力去做好。
巧巧晏晏,日日平安的展愿。
我才想起,我们最好看的一张合照,一直在我身份证卡包里的,是红底白衣笑颜双人证件合照。
一触像梦境燃烧一样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