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掌心泪水偿还空缺
。”
“嗯。”
“可能助眠,海中金者,宝藏龙宫,杨柳木命指的就是壬午年和癸未年出生的人,你就是癸未年的,喜动不喜静,外柔内刚,为人礼仪有度,善交际,人缘好,多为浪漫主义者,婚姻感情多有争端,障碍多见,容易接近,亦容易分开,中途有劳雁分飞之患……”
“说的什么?你背下来了?”
“没,看的遍数多而已。”
“你信?”
“我不信啊,就是觉得老祖宗的东西真是神奇。”
“那你大学研究这些是因为爷爷吗?”
我知道她从十八以后就一直有一个姐姐就是我姐姐,那,爷爷,也就是我爷爷了。
一提爷爷和我她就会哭的。
“不,因缘际会。”
“因为什么缘?”
她看着我,红脸惨白在我要深究。
“因为柳回东。”
“为什么?”
她笑笑,把柳丞岁放到床上,雨还在下,她洗澡哗啦,我开始体会雨。
我把她西装放到洗衣机旁边,这个人口袋里有卷尺,笔,小纸条,遮瑕膏,耳机。我放到她一直拿在手上的公文包里,打开是各式文件,果然,还是乱七八糟,我顺手给她整理了一下,看到人流医院的宣传单,上面还有一张黏合的名片,主治医师名字和电话。
我沉默一会,坐下,拉上公文包拉链,难怪一直不撒手。
等到她洗完,吹头发,也一直没叫我名字,我开始流泪,对她我没有办法,是不是我不能偿还。
她哪怕看我一眼呢?我有太多想问问她。
什么时候?
为什么?
她叫我,我没应。
她走到客厅,桌上的单子我原封不动,我想看看她的反应,又砸泪到我手背。她过来拉我的手,就甩开,我太过于抵触,凭什么不告诉我,梅开二度是吧?
“柳回东,你先冷静些。”
“所以什么时候的?”
“十月。”
“几号?”
“十月中间。”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躲着?”
“你不会同意……”
“曹泉!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把自己当个人,别像条狗一样!”我眼泪多到不能自已,压抑的心情喷涌而出。
我任由她拉近,到我们零距离,负距离。我不是疯批,快被带疯成为另一个切耳朵的莫奈,不,梵高。
“好。”
“你……以后跟我说,你不是歪理邪说,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