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气的心衰
”她听懂我嫉妒的停顿,平静我没见过那样的神情,像一滩死破铜烂铁水。十九岁分手我也说她恶心。
“你不喜欢?”
“你放过我,放我走吧。”她上一次说这句话是十八岁,一模一样,那个夜晚,我想留住她,又没办法。
这只自由的鸟在跟我敲响离开的警钟,我十八岁手足无措,留不住,现在不比从前。
“是啊,有年轻漂亮的傻子等着你呢,那我呢?”
紧闭双腿,我被气笑了,今天这样一整,她还爱不爱我,想问问。我什么时候这样患得患失了?
“你和那些女人……”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亲上去,她怕我。
她从十八岁就说怕我。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谁知道我舌头进不去,被死咬了一口。
我单脚顶开双腿,我狡辩什么呢?我难道要说,那些女人和你长得像?声音和你一样粗砺,我难道要说,我以为以后不会再遇见你,我才和我父亲犯了一样的错?
我惊诧脸色剧变。
“你知道多少?”
她好像不认识我。
我苦笑一下:“那你知道还和我结婚?”
她站起来,脱下我的四角,拿衬衫栓在腰间,用手反复摸,确定没露不会掉落,扣上西装扣子。
我持续追问:“接盘?”
她一步步缓摸索到办公室门,叫了助理的名字。我猛上前反锁上门,疯掉好了。
“乖乖,你说,我就不继续。”
我继续她会疼几天,喝水都得我喂,我抵她在门前,食指在她小腹打圈,她浑身发抖,不是痒,而是害怕。
“没事啊,上野华春才二十几岁……”
我舌头被咬出血的,在喉管里反复回甘。
“乖乖,你要是被任何人碰,我都会杀了他的,宝贝,包括杨灵,嗯?”
谁要是见过她哭泣的样子,会无法自拔,不管男女,那被摸肚子的哼哼唧唧小猫声,只有我能听到。
“哥……”
我亲吻她,认错的软糯,这个人怎么这么爱我。这样的事能包容,换别人早离婚分手了,我知道我爸生病她回国被我逮住那是疼的哭,又不出声。
不知道她是因为对人类不感兴趣,还是真的很爱我,才会清白交给我。
“乖,再……”
这个人亲我下巴,狐疑错地方,踮脚摸到我眉眼,小心的亲一下我左嘴角的痣。
“哥啊。”
“嗯?”
“你不能再欺负我了。”
“可你总是惹我生气。”
“我没有。”鼻子闷沉沉,我好像又闻到酸眼泪味儿。
“怎么老是哭,槑槑都没有你爱哭的,好了,眼睛像青蛙了。”
“你总欺负人,你去折腾别人去。”
我巧妙避开:“今天晚上要不吃牛蛙?你这眼睛真像。”欺负别人那能吗?
“柳回东!”
“我就是喜欢欺负小傻子,好欺负啊,就要折腾笨蛋,看她还敢不敢给那个网红打电话。”
“小狗,我的小狗呢?”
“叫哥,我就给你。”
“不,你先把狗狗给我。”
“嚯,不好骗了?”
“坏家伙,大骗子!”
“怎样?叫不叫?不然我马上把它提到狗肉店炖了,什么档次,狗也叫柳回东?谁起的名字?我要把她吃了。”
“哥。”
“快亲我,快,别慢吞吞的,乖乖,不然我忍不了。”
“你骗子,我不。”
“那好啊,今天住公司,不回……”
又是蜻蜓点水快速逃开,她是讨厌身体近距离接触的,又看不见,耳朵红到冒烟。
晚上我带槑槑和柳丞岁洗完澡,我很早就洗好了,她靠在沙发上睡觉,我怕她着凉,想让她多睡会,就撺掇她到床上去眯,等着洗澡。
我把衬衫和今天的几件内衣洗干净,西装明天送到干洗店,之前和同事出门聚餐,晚上KTV唱歌我和曹泉在角落煲着电话粥,她想挂电话,突然有女酒保推销,靠我很近,我一再退,还是一个侧脸撞到我西服上,沾了她烟熏妆的亮片和粉底,黑色西装胸膛的位置一片白,我让女人去其他包间推销,想了想,挂断电话,和同事走到KTV门口,找设计部门男同事要来香水,使劲喷两泵到一片白的地方。到家我满身酒味和香水味,她在沙发上,听到我回来就听歌,我没回屋,就坐到她身边,她有暂停动作,还是没望向我。
我再靠的进了些,她推推我说让我给槑槑洗澡,自己洗过了。我不太满意这个反应,摘了她耳机,她皱眉头。
我就脱下外套放她手上,她就一再退缩,我很郁闷了:“听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