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我早就是大人了,干娘难道没跟你说吗?”
这倒真没说,苏梦月摸了摸少女的头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玲瑶,干娘给我取的名字。”玲瑶毫不犹豫的回答,语气变得轻快起来;“是干娘让我来找你的,她说晚上有个宴席,让你好好准备一下,还有......”
玲瑶低头捂着脑袋思索一番,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似乎是想把那段消失的记忆找出来“还有什么来着?呃......好像不记得了。”
这番举动惹得苏梦月不禁笑出了声:“雪姨可有说宴席是谁订下的?”
话音刚落,玲瑶“嚯”地抬起头,挤在一起的眉头快速舒展:“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荀家的公子订的,对,没错,肯定就是。”
荀家公子,苏梦月对此有点印象,荀家是明昭城内的五大世家之一,经营着城内的珠宝玉器等生意,财力雄厚,并且还拥有一支战斗力强悍的暗卫,饶是这一点就已经要胜过其他家族。
让苏梦月印象深刻的是荀家的两位公子,长子荀晏清是一位罕见的修行者,加上他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赢得不少豪门千金的芳心,但是他行事作风古怪,和其他世家公子不合群。
其他富家子弟在还没加冠的时候身边就已经围着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就等着加冠后能给这些女子一个归宿。
反观荀家长子明明早已加冠成人,却始终没有要娶妻成家的意思,据说他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有,以至于不少人暗地里都觉得这荀家长子是个‘断袖’。
至于荀家的幼子倒是正常不少,为人放荡不羁,身边美人人如云,不过跟他的兄长一样还没有成家,每次都能找到不少理由推脱此事。
翎墨阁就有一位线人和他接触过,不但得到了想要的情报,还无缘无故收到不少衣服饰品,而这中间仅仅只是在陪他喝酒、逛街。
不知道荀家家主对于他这两个儿子是何感想。
“嗯,那就多谢玲瑶了。”苏梦月若有所思地说道,抬手就想要再摸摸玲瑶的小脑袋,但看到玲瑶双手叉腰的样子又只好收了回去。
“嘿嘿,不用客气,我们以后就算是一家人了,干娘说过一家人之间不用说客气话。”
咣当,一道微弱的关门声从厅堂内传出,费了一番力气才收拾好房间的莺歌还没走出就看到在回廊处吹风的二人。
“玲瑶姐,你怎么来了?”莺歌顿时紧张起来,“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认字吗?”
玲瑶姐?一听到这个称呼,苏梦月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位比自己矮一个头,举止谈吐和十岁左右少女无异的玲瑶身上。
没记错的话莺歌如今芳年十八,那照这称呼,玲瑶得十八往上,至少比苏梦月大两岁,当然也不排除是特殊称谓的可能。
“干娘让我来跟阿筠说今晚宴席的事。”玲瑶如实回应,拉着苏梦月进入厅堂,“你在屋里做什么呢,怎么能把阿筠晾在外边?”
莺歌默默地低下头,避免和二人的目光对上:“这个......屋子有点乱,我收拾一下“
“欸?不对啊”玲瑶挠了挠后脑勺疑惑地说:“我记得你今天早晨就说要打扫屋子的,怎么......嗯,难道是我记错了”
“是吗?那......可能是我忘了这回事”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在做一件衣裙打算当作见面礼送给阿筠吗?”玲瑶迈着步子朝屋内走去,“快我看看做得怎么样。”
莺歌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玲瑶,脸上强行堆出笑容以此掩盖心虚:“有......在这回事吗?肯定是玲瑶姐你记错了......记错了。”
“不可能,当时我们几个人还坐在一起聊这件事。”玲瑶十分笃定自己没记错,“我还送过你布料来着......”
玲瑶记得很清楚,她给的布料可是整个明昭城内最好的,若是拿去卖都能换到不少金子,况且这种布料一般都有价无市,不过一直都不舍得用,但在得知莺歌要给‘新人’做衣服时玲瑶便毫不犹豫的送出去。
毕竟她可是涵春楼的大姐,照顾‘新人’那是理所应当的。
莺歌仍然坚持:“玲瑶姐,你再仔细想想。”接着又附身在玲瑶耳边悄声说,“不要在阿筠面前提这事,晚上我请你吃好吃的怎么样?”
对话的声音很小,换做正常人绝对听不见,但身为修行者,苏梦月在特殊术法的加持下,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那件衣裙是给我的啊,不过这种事情,莺歌怎么还要跟做了亏心事一样,弄得神神秘秘的,真奇怪。”苏梦月暗道,而表面上则保持着一名旁观者该有的疑惑与不解。
“好吃的!”玲瑶两眼放光的看向莺歌,会意地给莺歌比了个手势,带着恍然大悟的语气说:“好像确实是我记错了。”声音甚至比平常高了一个调。
这么拙劣的演技只会更让人感到疑惑吧,苏梦月差点就要掩面叹息,就算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