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们的话题,聊了起来。
小二旁边那一桌有人说道:“圣女竟真把惊鹊军赶走了?这做的也太绝情了!”
“那王汉儿我知道,从前惊鹊公子在的时候常伴其左右,据说此人武功极高,一拳能锤倒一面实墙,以前跟着惊鹊公子立了不少军功。”
“这样厉害的人也给赶出来了,想不通圣女怎么想的。”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看看现在的西决,所有大权都在圣女手里握着,惊鹊军是惊鹊公子的军队,那不是圣女自己的人,定是要被驱逐给圣女的人让地方的。”
“凭圣女与惊鹊公子的关系,惊鹊军也算的上是她自己的人吧,毕竟惊鹊公子失踪之前,圣女心悦惊鹊公子的事早已传遍西决。”
“你是不是傻呀,你看看惊鹊公子失踪以后圣女都干了些啥?圣女把惊鹊公子的势力都收入囊中,幽禁皇上,驱逐公主离开西决,这不都是她干的事。要我说,她就是想自立称王。”
后来,大厅一片吵嚷、有人说西决王病重,西决圣女这么做是为了西决好。也有人说西决圣女狼子野心,都是为了权利。
一时之间,不可开交。
“请问…圣女和惊鹊公子之间有什么故事吗?”人群间,一道好听的声音问道。
众人看向帝生岁,她面容被头上的帷帽遮住,声音软糯又怯生生的,让人下意识不忍惊扰。
帝生岁隔壁那桌的中年男人说道:“姑娘竟不知这件事?”
帝生岁点头:“确实不知。”
那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有个老者急匆匆的从外面赶来,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来晚了,来晚了。”
那中年男人指了指那老者道:“姑娘要想知道这件事可以多留一会,这老羊头是问鲜阁的说书先生,每日雷打不动在这讲圣女与惊鹊公子的故事,我们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今日我可不想再听了,在下先行告辞。”
中年男子说完,动作迅速的去柜台付了钱,转身就走、看来是真的不愿再听。
自从说书的老羊头来了以后,酒楼陆续走了几桌,大厅瞬间变得空荡。
老羊头坐到台子上,手中的醒木一拍,说道:“话说,百年前的某一年,西决天空灵鹊悦舞,婉转音鸣。皇宫内降生一子,婴儿啼哭引得全城鹊鸟飞踏而至、这婴儿,竟是千年难遇的天灵根。黄道吉日,天气陵明,又有鹊鸟报喜,故而赐名惊鹊。”
“同一时间,西决圣宫为贺惊鹊公子诞生,选拔出最有仙根的孩子为圣女继选,陪伴在惊鹊太子身侧……”
……
天边的月光渐盛,月已至半空。
老羊头的醒木落下,说了句“完。”后,就匆忙离开。
帝生岁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一旁的阿容为其续上。
“没想到西决圣女和惊鹊公子竟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并且是西决圣女先动心,可老羊头讲的和方才王汉儿口中之意好像不大一样。王汉儿说他们以前把西决圣女当做太子妃,但老羊头讲的却是惊鹊公子始终对西决圣女拒之门外,并未接受西决圣女的爱意。”阿容说道。
帝生岁拄着下巴,若有所思。
彴侵靠在椅子上:“王汉儿说的也可能是醉酒之言。”
帝生岁叹了口气:“老羊头说书也许会加以夸张之辞。”
阿容揉了揉脖颈,问道:“话说咱们几个在这听了半夜的说书,与三日后见西决圣女可有关联?”
彴侵也无声看向帝生岁,曲首领侧目、
他们看不见帝生岁帷帽之下的脸,只听她底气略有不足:“就…八卦一下嘛!”
……
几人以为帝生岁只是一时兴起。谁知当第二日老羊头来到问鲜阁时,帝生岁又乖巧的坐到了那个位置。
“圣女比惊鹊公子年长五岁,但性子却跳脱活泛远不如惊鹊公子稳重。惊鹊公子向来喜静,偏偏身边跟了个静不下来的圣女,赶不走,躲不掉……”
又是一个半夜,与前日一样的故事。不同的是,彴侵缺席。
第三日、老羊头落座,连曲首领也坐不住了,提前离席。
“
……
惊鹊公子在武学上天赋异禀,除了本身灵技雾法万藤外,更是在还未成年之时便悟出了与本身灵技极为相合的修炼功法,银蛇水袖。
要知道在修炼一事上,能够悟出自己的运行功法的人在全天下也只有寥寥几人。武者追逐一生的武学巅峰,惊鹊公子年纪轻轻就已拥有。在银蛇水袖现世之时,惊鹊公子已然跻身天下高手前十之内,是同龄人望尘莫及的程度。
许多爱慕其的女子因惊鹊公子的身份和性格不敢靠近,只有圣女,无视圣宫宫规,始终如一跟随惊鹊公子左右……”
第四日,亦如是、
同样的故事同样的剧情帝生岁好似怎么也听不腻般。帝生岁周围的人,也只剩阿容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