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
秋意涴抱着她哄道:“别怕,你可以设计那林子言,那林子言的为人还是可以的,然后想办法让他认下这孩子,我们以后来日方长,等孩子生了,你再想办法和离就是了,到时候,你就和我长居于此,岂不美哉?”
唐果儿抬眸看着他点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十月初六本来是林子言和秋意浓成婚的日子,结果秋意浓不幸身亡,同天林子言迎娶左相府的唐觅。
成婚前一天晚上,唐果儿还和秋意涴在一起,秋意涴最爱抚琴,为她抚了半夜的琴,远远传来缕缕琴音,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唐果儿笛声而起,哀怨而幽愤,呜呜咽咽的,似乎溅着点点的泪花。
新婚之夜,唐果儿设计林子言圆了房,其实就是二人睡在一起,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三天后是唐果儿的回门日,林子言把她送回左相府,然后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就离开了。
唐果儿也懒得和周旋,他不在更好,应付了府中一干人等,已经到了晚上,她就回到她自己的院子里去找秋意涴。
秋意涴此时正坐在轮椅在桌案上画画,唐果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看到他画的人是自己,喜不臭禁道:“衍哥哥你画的真好看!”
秋意涴放下笔,将她拉到怀中道:“那是因为你长的好看。
然后握着她的手问道:“怎么才回来啊?在林家可有受委屈,那林子言有没有欺负你?”
唐果儿搂着他的脖子道:“没有,除了你谁还敢欺负我,都是我欺负别人的份儿,敢惹左相府,是嫌命太长了。”
秋意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三天了,可要憋死我了,觅儿我好想你啊!”
唐果儿也是望眼欲穿地看着他道:“我也是,我这不回来陪你了嘛!”
秋意涴轻轻在她腿上捏了一下道:“那今晚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莫辜负了这大好春光啊!”
尚书府,现在林子言已经官拜礼部尚书,唐觅与林子言成婚月余,这日突然晕倒在地,丫环翠儿赶紧去请大夫,没想到请来的却是叶欢。
柳儿也去礼部去叫回了林子言,林子言回府后,见是叶欢来了,上前热情的招待他,还称为叶神医。
问之唐觅身体如何?叶欢说已怀有身孕月余,让他们房事不要太过频繁,也不要让唐觅太过操劳,保胎要紧。
林子道闻言,脸色变了一变,先是一红,后又黑了脸,心道,他与那唐觅新婚之夜就那么一次,何来的房事频繁?这孩子来的也真是时候。
唐果儿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呢?反正这孩子他不认也得认,大不了日后和离就是了,她可是左相府的千金小姐,也不怕能把她如何了。
唐果儿因有孕在身,还把柳儿纳了给他做妾,府内府外都落了个贤德的名声,那柳儿从此也成了柳夫人,能不能拿下林子言,就看她的本事了。
谁知这柳儿终究不是个安份守己的,早与那叶欢勾搭上了,每到给唐果儿请脉的时候,也会去给她瞧瞧,虽然这叶欢都年过四旬,却不显老,每每都会在柳儿房里待上半个时辰。
唐果儿早就知晓此事,反正各自抓着彼此的把柄,谁也逃不了谁。
柳儿房中,柳儿倚靠在床边道:“叶大夫,这整日我总是觉得浑身无力,又食不下饭,睡不好觉,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叶欢一边帮她把脉一边道:“柳夫人这是胃火太旺,所以才食不得饭,老夫有一方法可治这病,柳夫人可愿试上一试?”
柳儿微微侧了下身子,露出肩处道:“那就劳烦叶大夫了。”
说完向小丫头巧儿使了个眼色,巧儿退了出去,关上好房门。
柳儿抬起一只脚,放在叶欢手上问道:“老色胚,还不上来?”
叶欢顺着脚抚摸起来,然后将柳儿的脚一拉,压了上去问道:“就这般等不及?那林子言可曾碰过你?”
柳儿抱着他扭动着道:“林大人……还不曾……进过我的……房门半步。”
叶欢一挺胸膛使劲道:“哦?怪不得,你这夜夜……独守空房,怎甘寂寞?来让老夫……好好疼疼你!”
柳儿点点头道:“嗯嗯,叶大夫医术精湛,啊啊,柳儿就拜托神医了。”
后来林子言不知着了什么邪性,夜夜待在那柳儿房里,就在唐觅刚刚显怀之时,柳儿那也诊出已有近两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