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杖接力赛
这天夜晚的戈德里克山谷就像个大型麻瓜蹦迪现场:无数道魔咒四处乱飞,五颜六色的光柱把整片天空照得透亮,到处都弥漫着硝烟和火焰,没品味的食死徒一身乌漆麻黑,热衷于打惨绿色的“灯光”,狼嚎和狂笑是他们的BGM,更不用说,还有时不时飘过来吸你一口的摄魂怪酒保……
瞧这架势,实打实的巫师界恐怖分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维娜要到战场中心去——詹姆和莉莉的墓碑前,邓布利多和伏地魔决斗的地方,因为纳吉尼一定就在伏地魔附近。
维娜把分院帽戴在头上,想试试看自己能否拔出格兰芬多宝剑,分院帽却说:“噢,让我看看……我在二十年前给你分过院……嗯,今天的选择依旧不变,赫——”
唉,没有幸运地被格兰芬多宝剑砸到脑袋,还是把它交给邓布利多吧,他肯定可以的。
没走几步,维娜就仿佛跌进了冰水里,十来只摄魂怪黑压压地向她逼近,寒意透彻肺腑,这么多人的情绪足够让它们敞开肚皮(如果它们有的话)吃自助餐了,比如现在,新端上来了一盘菜。
不过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享用的。
维娜的魔杖杖尖跳出一头灿烂夺目的银白色大狗,它欢快地向破破烂烂的“黑色塑料袋”们俯冲下去,反过来把它们当成肉骨头,摄魂怪们纷纷后退,散开,隐入黑暗中。
近了,更近了,前方火光冲天,伏地魔不知藏着什么后招,没有再急躁地进攻,邓布利多缓慢挥动魔杖,就像是在指挥一场华丽而盛大的交响乐团,优雅又得体。
“好香啊,”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蹿出来,拦住了维娜的去路,目光垂涎欲滴,“好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又到了我开饭的时刻。”
格雷伯克的嘴角流淌着淋漓的鲜血,吐出好几句粗俗下流的荤话,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维娜给自己叠加了铁甲咒。
当他丑陋而锋利的狼爪向她袭来时,维娜迅速瞄准,布下好几个韦斯莱把戏坊特供凤凰社的勒勒索命绳,格雷伯克刚好踩中,绳索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天真的小妞,你以为它能抵挡得住我的利爪吗?”
嘶拉!
绳索被格雷伯克撕得粉碎,双胞胎在制造时显然只考虑了巫师的体力,狼人首领敏捷地躲过维娜发射的粉身碎骨,粗声粗气地说:“你还有什么小招数,尽快拿出来展示吧,我会在吃掉你之前把它们全都踩碎!”
“她还有我!”
伴随着这声音出现的,是一道凌厉的红光,狼人的左臂被切断,血流如注,露出了可怖的森森白骨,格雷伯克痛得干嚎。
唐克斯出现在维娜身前,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你这头该死的畜牲!”
狼人气急败坏地向她们扑来,维娜打中了他的右腿,他一个趔趄,正好暴露弱点,唐克斯给了他最后一击,结束了芬里尔·格雷伯克罪恶的一生。
“他咬了莱姆斯,”唐克斯踹了他一脚,看到他死透了,这才抓着维娜的手往前走,“让莱姆斯在月圆之夜饱受折磨、被所有人排挤,他还咬伤了很多小巫师,他该死!”
“你替莱姆斯报仇了,我都能想象到他泪流不止、说不出话的样子了。”维娜打飞了一个想偷袭唐克斯的食死徒,那个食死徒看起来很不聪明,应该是高尔或者克拉布的爸爸,他像个肥大的保龄球一样,撞倒了格雷伯克的几个子民。
“那也太夸张了,他不是小天狼星那种活泼的性格——他们在收拾残暴的巨人呢,”唐克斯笑了,拉着维娜蹲下,躲过两道索命咒,“你也帮莱姆斯报仇了,等打完这场仗,我要请你喝酒。”
“直接在你们的婚礼上喝吧!”维娜大声说,一边朝一个倒霉蛋扔下两个咬人臭屁弹。
唐克斯的脸上布满了战斗带来的烟灰,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愉快,“好主意,就在婚礼上喝!”
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和多尔芬·罗尔从身后袭来,维娜一人赏他们一个臭屁弹和索命绳,唐克斯惊讶地看着她:“你是来送武器的,还是你本身就是个移动的小军火库?”
“你要几个吗?”维娜从口袋里一连掏出好几个魔法武器,唐克斯总觉得她有点像在路边向小孩兜售玩具的小贩。
伏地魔被邓布利多用水牢压着打,他意识到老蜜蜂的实力深不可测,正面打斗占不了上风,不过他还有一招——伏地魔看向邓布利多身后破败的小教堂。
小门被悄然打开,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尖脸男孩举着魔杖,绝望地喊出了“除你武器”,老魔杖被打飞,伏地魔露出了得逞的可怖笑容,高声说:“干得好,德拉科,现在,你过来……”
德拉科没想到他会成功,他僵直着身子慢慢走向伏地魔,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伏地魔的魔杖指向他,这名子承父业的食死徒很想逃跑,可脚就像生了根一样钉在了地面上。
“不…不要,求求您,求求您主人…”纳西莎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