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关

年，曾多次向警视厅传递情报，后来田村武染上赌瘾，和警方的联络淡了许多，但每年至少会传递一到两次情报，上次的情报泄露，应该就是这样发生的……”

绿川光几乎没有停顿的，一口气说着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

如月夏生听了半天，在他还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叹了口气，打断了他：

“绿川。”

“是，有什么吩咐？”绿川光毫无迟疑地问。

然而，少女却只是托着腮，然后很平静，也很温柔地问了句：“你还好吧？”

绿川光沉默许久，才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我没事，您为什么这样问？我在和他争执的时候，失手杀了他，抱歉，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绿川，你是第一次杀人吗？”她问，见对方再度陷入了沉默，熟谙地轻声，“将地点告诉我，我会派人过去处理尸体。休息下吧，你的声音和状态，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如果睡不着，组织有一些药物能够帮助你。别担心，尸体要找也是来找我呀，不会入你的梦的。”

诸伏景光听着阿玛蕾多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晚风一样缥缈的声音，以及对方熟练地处理方法，愣神了会儿，才问出了口：“可以问你一下，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如月夏生被问住了。

她倒不至于像琴酒一样杀完人就记不住对方的脸了，好歹是她第一个杀的人，还挺有纪念意义的，所以她是记得当时的事的，但她总不能说她当时没啥心情吧。

如果是平时，她倒是无所谓啦，但现在这么说，总有种不合适的感觉。

她想了想，最后只回答了前半个问题：

“是十二岁的时候吧，我家里的一个人，他要杀我，所以我杀了他。”

她不知道的是，诸伏景光听完这句话，心情更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