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宿
对它爱不释手。
说来也奇怪,林澄种植花草,可养得花草繁枝叶茂,却不太能够与动物亲近起来,动物们见他总是避之远之,可让他好生苦恼了一阵子。
这雀鸟与他像是有不解之缘似的,一见到林澄,就对着他上下飞舞,一会落在他的肩头,一会落在他的手上,分外亲昵,毫无躲避之意。
因雀鸟总是“啾啾”地叫唤,他给它取了名字,就叫做“啾啾”。
想到此处,叙白不由笑了笑,这名字是她从未想过的。
叙白又走了一段路,人群之中,竟意外见到了严松原,他在叙白的前面,离得不远不近,此时正坐在一个包子铺上。
她停下脚步,这途中有再多的插曲,她也丝毫没有忘却最初的目的,找出目标之人。
严松原无妻,无子,无女,个人每日的行踪轨迹,可以说是十分有规律,无非是打点日常生意,应付往来人情,要说比较特殊的行为,便是他每隔几日,就会到这个包子铺买包子吃。
叙白曾打探过,这包子铺除了经营得久了一些,并无特殊之处,味道也算不上绝好,可严松原却百吃不腻,按理说,像他现在的身份,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怎么独独青睐这平平无奇的包子。
可是转念一想,严松原本就是穷苦出身,忆苦思甜,也有可能。叙白不由感叹,严松原做事滴水不露,原本以为他是最好的突破口,现在想来,有些武断了。
最容易接近的人反倒是最难琢磨的人,无论是表面还是内里,不知从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