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流
也会恢复,会缓慢些,与专心修行时相比,是细流与江河。
整个人懒洋洋的,跟没骨头似的。
半月来,小满的举动,都是不假思索的,做事修炼都是下意识的事。
下一步,要如何,她没去想。
种子下地,鸡仔入笼,她自不愿留在外门。
若非出了意外,此时她还在青州问心堂。再待两年,她能入中州门派内门——
青州的灵气虽不比蜉蝣宗,可中州宗门,对青州的修士,要求并不高。
像是对下州的一种照顾。
因为意外,小满失去了这样的照顾。
过去种种设想,皆为空。
只有对修为的追求,生出了苗头。
夏又到中州,是要让杂役少年看见,她能到中州。
到中州的时间,比夏又设想的还早。
但这并非好事,事情向更糟糕的方向去
杂役少年直接入了内门。
故事的起因,
是小满非带他不可,也是她选了蜉蝣宗。
耻辱,难受的情绪,断了几日后,在此时重新归位。
往后他的脊背又会挺直,人们上赶着塑造他的风骨。
他会落入别人眼中,已经落入别人眼中。
可,他是她花银子买下的人。
杂役少年是为夏又做事的,而非司家。
他应当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