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可若慕家动了别人嘴上的肉,只怕整个平阳县,很快就没有慕家,也没有平阳侯了。
他心中虽这样想着,但面上仍然是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这不是慕管家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地方,还说要给我介绍生意,难不成是你家主君想要在我这小酒楼,宴请城中的诸位大人?”
“你猜对了一半,”慕管家笑呵呵地,将手中的一万两银子拍在金老板手中,整个人的身板也站直了不少,“我家主君要宴请的,并非那几个大人,而是全平阳县的人,当然,若是那几位大人想来,我家主人也十分欢迎。”
“宴开三日,来者不拒。”
看着管家脸上的笑容,一向对人笑脸相迎的金老板,脸上的笑却渐渐消失。
他将管家给他的一万两银子重新拍回管家手里,脸色一沉:“只怕要让慕管家失望了,我这里接不了。”
“接不了?为何接不了?”管家心中一怒,步步紧逼,上前问道,“你朝辞暮乃是平阳县最大的酒楼,不过是开三日的流水席,这你都接不了,那平阳县还有谁能接?”
“平阳县自有能接的人!”金老板也不再客气,“我这里庙小,还担不起最大的酒楼之称。”
管家气急:“我念在你我二人多年好友,才将这一万两的流水宴交给你,你竟然如此对我,轻视我慕家,你难道就不怕我慕家吗?”
“慕家有什么?一个徒有虚名的平阳侯?”金老板都快笑出声来了,“你们慕家,能比得上柳家和周家吗?你们慕家的主君这次回来,我们这些商家早就收到了消息,不能与你们交好。”
听到这句话,管家的手也渐渐松开,他没想到这些家族居然连一个败落的慕家也容不下。
金老板的话还在继续:“若是你今日找我来,是为了宴请其他几家,我倒还乐意赚这个钱,只是你若是宴请全城……”
他笑了笑,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你也不看看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能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吃席?”
管家想要破口大骂,手指着对方,一连好几个“你”,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金老板继续嘲弄道:“走吧,我这里,也容不下奴仆。”
管家的手彻底放了下去,他拿着手中的一万两银子,不知怎么走出的朝辞暮。
只是这个他熟悉的平阳县,好像忽然变了一种脸色。他不知该如何说,只觉得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他,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可慕然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办好,他慕家的宴席还没有找到开办的地方。
管家将一万两银票收了起来,在平阳县的大街上走着,背影十分落魄。
没想到被人敬了一辈子,临到头来居然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认清楚自己在这平阳县的地位。
那群人高兴的时候,就把你当个人,不高兴的时候,连口饭都不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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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然带着众人种完了一亩地,看着已经埋好的种子,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意。
只需要等上一个月,这地里的蔬菜就能长成,到时候满满的一亩地都是她种下的蔬菜,让她岂能不激动?
只是这么多人,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才种下了一亩地,看来以后还要多加点人手了。
正当慕然这么想着的时候,白寻雁过来了,她看了看四周,见人多嘴杂,便特地上前,在她身边耳语:“主君,管家回来了。”
回来了就回来了,还有什么问题?
慕然感到奇怪,但见白寻雁的目光不怎么对劲,也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跟着对方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
管家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他一见到慕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老奴惶恐,未能完成主君交代的任务。”
慕然又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并将管家扶起来,仔细问道:“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平阳县内并没有酒楼能接这样的宴席?”
“并非如此,”管家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抬头看向慕然,忽然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对慕然说道:“主君,是老奴无能,这城中的酒楼都被其他几家打过招呼了,不接我们慕家的生意。”
“其他几家?”慕然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自进入游戏开始,满打满算也不过过去了一天,还没见多少人,怎么就与人结怨了?
管家苦笑着说道:“主君,您有所不知,这平阳县虽然不大,但却被几家瓜分了,我们慕家在他们眼中,虽有爵位,也和一个平头百姓差不了多少,他们发话让这平阳县的酒楼都不接我们的生意,这全县的酒楼自然不会接我们的生意。”
“那朝辞暮的金老板,更是说他的酒楼,像我们这些下等人,是不配进的。”
慕然双目一凝,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让她生气的事情了,她胸中一口气闷住,只待发泄。
白寻雁咳嗽一声,说道:“只怕主君您回来之后,他们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