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时安和慕夏刚刚吃完饭就接到林屿安的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时安蹙了蹙好看的野生眉,现在才六点她们刚刚吃完饭,时安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回去,更别提她们两个还商量好一起去涂存钱罐,如果食言了慕夏还不杀了自己。
时安为难的看了慕夏一眼,紧张道:“现在还早,我不想那么早回去。”
时安握了握拳头,她不敢保证林屿安会不会同意,毕竟林屿安这个人是说一不二的主。
时安在心里面怒骂道:“老畜牲今天怎么不去找他那些好妹妹,天天缠着她干嘛。”
林屿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什么时候安安还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那么多次,林屿安吸了一口烟,温柔道:“那你找玩一会吧,要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林屿安现在就在停车场,他并没有走的打算,他怎么说只是想告诉时安记得他还在家里面等她,不要玩疯了。
确认挂断电话之后,慕夏关心的看向时安,“林屿安没说什么吧。”
时安摇了摇头,“他就是让我早一点回去,不说那个老畜牲了,我们去涂娃娃。”
两姐妹手拉着手高高兴兴的去涂娃娃,只留下了在车里面暗自神伤的林屿安,林屿安用力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上面,不然他现在根本就不会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
涂完娃娃之后时安想到家里面还有个林屿安,拒绝了慕夏深夜狂欢的提议,刚到停车场时安就看到了林屿安的迈巴赫。
林屿安看见时安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把旁边的副驾驶车口打开,大概是因为时安心情好,上车之后破天荒的关心起林屿安,“你在这等了多久。”
林屿安并没有说话,睨头看着时安手里面的库洛米,他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可以让安安乐不思蜀,结果是一个不值钱的石膏娃娃
“你就为了手里面的那个破石膏娃娃回来这么晚。”
时安听出林里面带着浓浓的不满,知道自己现在该顺毛了。
怕林屿安伤及无辜,时安把石膏娃娃放到了林屿安看不见的地方,晃了晃手上的购物袋,装可怜道:“我特意给你买了一条新领带,结果你一上来就凶我,我不打算把领带给你了。”
林屿安直勾勾的看着时安,恨不得把时安的皮肉的看穿,明明知道那个领带是买来敷衍他的,可是他还是会高兴,自己真是贱的慌。
林屿安最后还是心软了,对着时安温声细语的说话,“对不起,我不应该凶你的。”
时安顺着台阶下,“我原谅你了,看看这条领带你喜不喜欢。”
纯黑色的领带看起来平平无奇,如果不是牌子根本不值这么多钱,可是领带贵不贵对他根本就不重要,他只不过是想让安安上上心。
“你为什么没有用我给你的副卡。”林屿安的话驴头不对马嘴,让时安觉得自己刚刚在对牛弹琴,白废那么多口水。
一想到那张放在保险箱里面的副卡,时安就觉得头疼,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收,现在和一个烫手山芋一样甩都甩不出去。
时安虚无缥缈的眼神透露了她的心虚,道:“这不是我用不了这么多钱吗?所以我把它放在你书房的保险箱里面。”
林屿安当然知道副卡在保险箱里面,他当时还以为是时安放在那里忘记了,现在一看就知道这小祖宗是故意的,想和他撇清关系白日做梦,只要她父母的事情一日没有调查清楚,她就不能离开自己,自己会想办法在这一段时间让安安回心转意的,大不了和老爷子闹一通,自己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他总不能把自己逐出家门。
林屿安一手撑在玻璃上,把时安围在自己的领地,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一时间车内的气氛陡然升高。
林屿安轻轻地扯了扯时安不明显的脸颊肉,时安长相如同那冬日的红梅一样清冷孤傲,两边的脸颊肉倒是添了几分平易近人之气,让人忍不住想探索她的灵魂。
时安反抗道:“你干什么。”
看着时安一脸不满的盯着他,林屿安俯身亲了下去,时安就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好好的美景就被这么毁了。
林屿安戳了戳时安的心口,如同放荡公子一样轻浮道:“我想要你心里面装的都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
时安知道林屿安又开始发疯了,用指甲抠了抠旁边的库洛米,看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时安,林屿安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面无表情道:“我突然有一点想把派去A市的人叫回来,不知道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轻飘飘一句话把时安所有的傲骨全部折断,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哪有耍脾气的资本,林屿安可以调查她父母的冤屈,也可以轻松让真相永远埋藏在17年前的那个夜晚。
细看时安的背慢慢的驼了下去,时安有气无力道:“我不是已经给你吗。”
林屿安当然知道时安不是真心的,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