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弄疼你了?
,语气都欣喜起来,“你也不会呀?”
“嗯,你要不把头发吹干吧。”林经桁道,“天冷,容易感冒。”
陈雨硝坐到床上,一脸纯良,“好呀,你能帮我吹吗?”
林经桁,“……懒死你得了。”
陈雨硝装纯撒娇这块儿,从小都是一把好手,是街溜子们的大姐头,同时又是被众人宠着的妹妹。
林经桁拿来吹风机,“事先说好,我没给人吹过,给你吹秃了我不负责。”
陈雨硝背坐着对他,拿了手机搜起华尔兹的教学视频,伸手比量了一下抓取的手势,“那我就给你脑袋薅秃。”
林经桁是真没给人吹过头发,他自己吹都是胡乱一顿吹,到了陈雨硝这里却小心翼翼的,动作可比他讲话温柔多了。
偏头看见她在看教学视频,奇道,“你不是不想去么?”
“我好学。”陈雨硝道,“怪不得那小说里跳这玩意儿女主总踩男主的脚,换我能给这脚踩烂!”
吹风机的热风暖洋洋的,男人的指尖偶尔轻轻擦过头皮和颈肩肌肤,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陈雨硝心跳有点快。
这是江逾白给她吹头发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自己作死?!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站了起来,给林经桁下了一跳,“怎么了?”
陈雨硝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快步跑进了卫生间,慌声喊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等她吹干头发出来,还在莫名其妙的林经桁坐在沙发上,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刚刚弄疼你了?”
陈雨硝,“……”
这句话让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没。”她脸有有点红,立即拐了话题,“我刚看了那什么华尔兹好像还挺简单的,你要学一下吗?”
林经桁扬眉,“要给我脚踩烂?”
“你不学算了。”
林经桁放下手机起身,“你教吧。”
他是真不会,跳这个舞需要舞伴,有次孟听汐找他当舞伴,他了解了一下,丝毫不感兴趣,于是就没有了下文。
“就是,先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这样。”陈雨硝随便在地上划拉了两下,十分抽象的描绘。
林经桁,“……母鸡爪子扒拉地都比你这两下好看。”
陈雨硝眯了眯眼睛装凶,“你信不信我一巴掌给你呼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两人斗着嘴,还是摆好了跳舞的架势。
陈雨硝很认真地给他讲解脚步。
然而林经桁一只手放在她腰间,另一只手还轻轻搭着她轻软的小手,如此近的距离,鼻尖一直萦绕着她身上好闻的清甜味道,注意力不受控制地全放在目光所及之处——她细白的脖颈上,因此她说的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就导致,他一连踩了好几次她的脚。
陈雨硝怒了,“你直接一个扫堂腿把我扫地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