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跟我亲近?
?”
林经桁其实听清了,但他觉得这小姑娘刚刚还在生气,怎么会突然抱上来要他哄哄了。
陈雨硝无语,“我说,哄哄我。”
“哄哄你?”林经桁本来就不是一个心思多细腻的人,此刻是真没理解她的情绪变化,“嗯……怎么哄?腹肌给你摸摸?”
陈雨硝一下泄了气,笑了出来。
这人怎么这样啊!作弊!犯规!
“摸不摸?”林经桁拿这好色的小姑娘没办法,也笑了出来,“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切。”陈雨硝忍着笑,“谁稀罕。”
林经桁调侃道,“你还能有这出息呢。”
“瞧不起谁呢。”陈雨硝放开他,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道,“你不是说我们慢慢来么?”
“嗯。”林经桁笑,“我什么时候急了?”
陈雨硝,“……”
好叭,是她急了。
“今天是平安夜。”她看着林经桁的眼睛,笑得不怀好意。
“嗯。”林经桁觉得她没憋什么好屁,“所以呢。”
她摊开手伸到林经桁面前,“所以我礼物呢?”
林经桁看了眼她空空的掌心,“不是说中国人不过洋节吗?”
两年前他要陪她过节,她就是这么说的,现在看着也不是想过节要礼物,纯纯就是想找茬。
“所以没给我准备礼物呗。”
“嗯。”
下一秒,陈雨硝那只手就摸在了他腹肌上,得逞地笑,“那就这样补偿吧~”
林经桁,“……”
翌日一早,陈雨硝懒洋洋地在会所极其舒适的被窝里赖床。
“别给你眼睫毛起名字了。”林经桁从背后揽住她道,“我们去堆雪人吧。”
陈雨硝一动不动,“不去。”
她一个东北人哎,堆雪人有什么稀罕的。
然而最后又没能犟过他。
会所还带庭院,陈雨硝见他如此熟悉,忍不住讥讽,“看来林总没少来。”
“嗯。”林经桁把小铲子给她,“我是老板。”
陈雨硝,“……”
你到底有多少产业!!!
陈雨硝对堆雪人是真没什么兴趣,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蹲着看林经桁忙活,最后看着一堆白白净净的雪,越来越丑,越来越丑。
在林经桁弄了个胡萝卜插上去后,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你这堆的,雪人活过来都自卑。”
林经桁则拍了一张她拍雪人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她说雪人活过来都自卑。
陈雨硝刷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正一个人在理发店剪头。
最近和林经桁一起睡,他总压自己头发,她打算剪短点,刚刚过肩头的长度就好,剪完了她试着扎了个轻快的马尾辫。
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
好像和刚上大学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林经桁下午有事去公司了,傍晚左右才忙完,天又飘起了小雪。
他说在公司门口等她,陈雨硝溜达过去,远远看见他站在路对面玩手机。
她站在路灯后给他发消息:
——我到了。
林经桁左右看了看:
——哪了?
陈雨硝:
——天上。
然后她看见林经桁真抬头看了看天上。
她没忍住笑,从路灯后移出来,隔着马路朝他挥了挥手。
林经桁看见她,把手机揣进兜里,两边看了一眼,直接横穿马路朝她走过来。
陈雨硝心脏瞬间提了起来,虽然是斑马线,但这他妈是红灯!
红灯!!
林经桁却丝毫不在意,甚至不看车,大步就走了过来,车流在他身前身后穿梭,而他步伐未停,泰然自若得很。
他刚过来,陈雨硝就迎过去给了他一拳,“你疯了?红灯你没看见吗?!”
林经桁把她抱进怀里,“想早点抱到你呗。”
“那也不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你以为你演偶像剧呢?!”陈雨硝锤他的背,“死恋爱脑!”
“没事。”人行道上车都不快,林经桁心中有数,“怎么剪头了?”
“嗯,好看吗?”
林经桁放开人,前后左右仔细端详了一遍,十分有说服力的评价,“好看,像高中生。”
他很久没看见她这样扎头发了,依旧眉眼灵动,年轻有活力。
街道上的装饰很有圣诞的气氛,晚间灯光全都亮了起来,行人来往,看着温馨又热闹,两人牵着手溜达,打算随机挑一家店吃晚饭。
路上有看见有卖花的小车,陈雨硝拉着林经桁凑过去,“师傅你这花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