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七我错了
去年春决赛拿到冠军后,hero就传出了人员变动的消息。离开的是中单位清融和游走位子阳,他们一起去了武汉estarpro。
当时,网上对于这个消息的疑论颇多,但真正清楚来龙去脉的也就只有选手教练以及俱乐部了。
自清融子阳走后,hero人员变动不断,直至世冠前夕才算是初步稳定下来。
“怕吗,和他们对上。”无畏一直低着头,季夏拿不准他心里怎么想的,索性直接问了。
“怕,但是。”无畏将目光重新锁定在小组赛的定格名单上,“比起和他们交手,我更怕连和他们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心性比自己想得要成熟,可他才二十多岁。这个年纪本该是大多男孩子仗剑走江湖的年纪,而他却总是一副成算在心,少年老成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他,季夏很放心,却又不那么地放心。
为了让战队选手们有时间缓冲,所以小组赛正式开赛时间定在三日后。
都说最好的良药是充足的睡眠,季夏醒来后明显感觉自己精神好多了。她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去吃饭肯定来不及了。
“叮”是门铃声。“您好,早餐服务。”
“我没叫过,你是不是送错了。”季夏在房间里面回应道。
“请问是季夏季小姐吗。”外面的人又问。
季夏透过门镜看了眼,外面人的确一副工作人员装扮,她这才将门给打开。
“是我。”
“是一位队员让我带给您的。”服务员将一份沉甸甸的饭盒递给她。
“队员?”季夏接过。
“对,他穿着资金色的队服。”这服务员应该不关注电竞圈。
“没事,我知道是谁了。”季夏取下饭盒上的便签纸,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好好吃饭。”
“谢谢你啊。”她满脸笑意。
“没事,应该的。”
吃完早饭闲着没事的她正打算找点事做,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来。其实说陌生也不陌生,因为这号码她再熟悉不过。
“病好些没。”那头问。
“好多了已经。”季夏乖乖回答。
“那就下来一趟,车子就在酒店外面。”说完,那边不等她回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季夏无奈。她知道自己不去他肯定会直接来这儿。想了想,还是简单梳洗了下换了套衣服下了楼。
走出酒店大堂,一辆十分显眼又高调的车子就在眼前。她左顾右盼两眼,这个点,选手教练们应该都聚在一起训练,外面根本没什么人,于是她快步上了车。
“气色看起来是还不错。”周父朝她看了来。
“您怎么知道我生病了。”季夏问。
“早上去辞行的时候他们的人告诉我的。”
“您要走了?”
周父点点头,“一个输掉比赛回家了,一个生病也不告诉我,还赖在这边干嘛。”
“小宝他还好吧。”季夏满脸忧心道。
“他病在心你病在身,病在心我管不了,病在身我勉强还是能管管的。”
“不,您能管,也只有您能管了。”周父说完后,季夏快速反驳道。
“怎么个说法,算了,路上说吧,开车。”
季夏觉得自己又着了这个老狐狸的套了。
一路上,她都在讲迁城打职业以来的辛酸历程,以及他是多么多么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
“这次输掉比赛对他造成的打击很大,您一定要站在他这边多鼓励他。”季夏神情专注,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
“知道了,回去我会找时间和他好好谈谈的,现在先把你的事办了吧。”
“我的事。”季夏不解,她顺着周父的视线朝窗外看去,赫然看到“医院”两个大字。
原来他刚刚假装很放心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好跟着他一起来医院,季夏再次感觉自己中了套。
打了一天训练赛无畏有些头晕眼花,直到看见门后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走错了。
“无畏哥。”可可又惊又喜,但在看到面前人连连后退时,她眼神里的失落瞬间弥漫出来。
“对不起,我想找小义吃饭来着,走错了。”无畏随便扯个谎后转身就要走,后面忽然有个声音叫住了他。
“阿七。”
无畏回头,小义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你终于想起要找我吃饭了。”小义笑着朝他走近,并且很自然地揽过他的肩。两人同样相识于昆山俱乐部,算是老朋友了。
“好巧啊。”无畏干笑两声,看来还是不能轻易说谎。
“我们去吃啥。”小义很激动。
“都行,看你。” 无畏答。
“你们喜欢吃什么菜系,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