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女将
沈平承订的厢房是全客栈最好的一件,不仅宽敞明亮,还有齐全的枕被。
早先沈平承嫌弃外头的枕被不干不净的,便亲自将从家里带来的枕被换上,以便容纾能躺得舒服。
厢房的门一关上,沈平承便迫不及待地将容纾抵在墙上肆意亲吻着,他紧紧拥着她,要将她身上的衣裳解开。
“夫君……”被吻得气喘不均的容纾眼疾手快地制止住沈平承蠢蠢欲动的手,她笑道:“夫君,我许多日没沐浴了……先让我去沐浴吧!”
“可为夫急得很!”沈平承仍旧动作不停。
“我这几日都在这儿陪你,你别着急……”
“咱们一起去……”
说罢,沈平承便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衣袍先做表率,在沈平承直白的眼神下,容纾慢慢解开衣袍的带子,衣袍顺着她愈发流畅玲珑的曲线滑下。
沈平承盯着她依旧漂亮的身体,顿时呼吸一窒。
“不是要一起沐浴吗?走吧……”
终还是邪念占了上风,沈平承一把将容纾抱起,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为夫可忍不了了!”
……
小别胜新婚,这对数月没见的眷侣如同干柴遇见烈火,那漫天大火一直从不到正午烧到了傍晚,先前说的什么一同沐浴,也一直没能实现。
余晖穿过朦胧纱帘落入房中时,容纾正慵懒地趴在沈平承身上连连喘息,莫大的满足感让她分外舍不得与沈平承结束这一场久违且激烈的战斗。
“数月不见,纾儿可真热情……”沈平承扯过被□□得皱巴巴的薄被为容纾盖上。
容纾餍足地笑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顺着沈平承的胸膛一直往下滑。
一道喟叹自沈平承喉咙深处滑出,他没有阻止容纾的作弄,只是紧紧将她拥着,眯着眼,瞧着她那分外慧黠的笑。
“纾儿对公粮还满意吗?”沈平承疼惜地吻了吻她楚楚动人的眉眼。
容纾凑在沈平承耳边,轻道:“我觉得不够……”
一句话便将沈平承强行压到极低的念头又撩拨了起来。
“你这妖精!”
……
等战火彻底停息时,已然是亥时了。
方才沐浴结束的容纾裹在被中,凑在油灯下看沈平承给她捎的恒儿的画像。
画中的漂亮小人儿两颊堆着软肉,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小凤目眯成了一条缝,看着是比过年那会儿胖了不少。
正当容纾看得眉开眼笑之时,沈平承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肉末鸡蛋面入了房。
将面放妥当后,沈平承坐到容纾身边,陪她一道看恒儿的画像。
“你都一整日没吃东西了,该饿坏了吧……”
容纾靠在沈平承的肩头,刻意戏弄道:“倒也不会太饿……”
沈平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为何不饿?”
“因为夫君招待得好……”
沈平承无奈地笑着叹息道:“你啊你……只是几个月不见,怎就变得如此会哄人了!”
容纾笑而不语。
本来想多逗逗沈平承的,可容纾实在架不住肚子咕咕作响,只得仔细收起恒儿的画像,开始嗦肉末鸡蛋面。
——
大家都清楚沈平承的到来,对容纾彻夜未归的行为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口子在客栈里没羞没躁、日夜颠倒了整整两日,营中那两个归顺于秦家的教头陈跃以及管山可算按耐不住了。
第三日一早,容纾与沈平承还猫在被窝里歇息时,方大力便火急火燎地赶到客栈,在厢房外头拍打着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
睡梦中的容纾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夫君你去瞧瞧……”
缓了许久,沈平承方才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方大力便瞧见里衣松松垮垮系着、浑身红痕的沈平承。
看着模样,小两口这两日定然是毫无节制地恩爱着。
虽然方大力不愿意打断小两口的温存时光,但是情况实在紧急,他必须打断。
“快些让小姐回练兵场看看!被秦家收买的那两人要造反了!现在练兵场里乱得不像话!”
原本还头脑昏沉的沈平承当即清醒了过来,他关了房门,前去将容纾喊醒。
“纾儿,练兵场那儿出事了,你快些去一趟!”
向来对军中事务警觉性极高的容纾听闻练兵场上出了事,连忙弹了起来。
好在昨夜沈平承长了个心眼,替她捯饬好来时的那身衣裳,不然容纾今日回练兵场时指定浑身狼狈。
……
容纾在两刻钟内赶回了练兵场,沈平承放心不下她,硬是蹭了千里马与她一道回去。
容纾匆匆寻到众人时,便见几位教头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