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已经死了两年了?2
林越用绳子把彪子反手绑了之后,又把他架上了三轮车,时穗安和司程一人一边监视着他。
林越在前面开车,徐舟坐在前座,他刚才被吓到了,所以暂时不想跟彪子坐到一起。
他们几个人开车走到玉米地的时候,时穗安用刚才在彪子那里收过来的□□,敲了敲前面的椅背。
她把玩着刀子,“越,你停一下,我觉得咱们可以先在这,跟彪哥好好的交流一下。”
她还特意把重音放在了“好好的”和“交流”上,任谁都能听出来这里面隐藏的意味。
林越兴奋地说:“穗安,你可太对我胃口了,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按寻常路出牌的样子。”
司程也说:“嗯,刚好要天黑了,我记得好像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他作出故作思考的样子,还点了点太阳穴,随后“啧!”了一声,好似没有想到怎么形容。
徐舟小声发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
带不动,真心带不动。
林越噗呲笑了一声,“哈哈哈···,谁特么的小心火烛,我觉得司哥说的应该是黑天正是杀人夜。”
时穗安附和道:“这里好像没有监控唉!不知道玉米地埋了人能不能被发现?”
彪子听了她这句话后,眼神小幅低地看了一眼茂盛的玉米地。不过,他们几个并没有注意到彪子的眼神变化。
现在的玉米还没有成熟,正是能煮着吃的时候,一阵晚风吹来仿佛能闻到村里人煮玉米的味道。
她用手摸了一下刀刃,而后用刀拍了一下彪子的脸,“彪哥,小彬在哪?”
彪哥心一横,装死道:“你们有本事去找啊!你们看见我找他了吗?”
“你是真的不怕我们把你埋到玉米地啊!”林越坐在前排发言。
彪哥闭着眼睛说:“你们那么多人,要是真的想埋我,我也逃不掉。”
他堵这伙人不会埋他,毕竟要埋早埋了,他们没找到小彬前,自己还是有用的。
司程抬着眼皮看了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彪哥,对着林越说:“去他家。”
彪哥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睁开眼,挣扎着问:“你们去我家干啥,我说了我没有见过他。”
司程悠悠地说:“不干啥,我们只是没有住的地方,去你家借住而已,你慌什么?难道小彬在你家?”
彪哥强装镇定,“他怎么可能在我家?”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可是潜意识里的小动作骗不了人,他的腿抖了几下,这让时穗安觉着他们家肯定有问题。
彪哥的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老旧的平房,院子里都长草了。
应该是他不常回家,所以整个房子看起来荒凉又阴冷,像是荒废了很久一样。
林越推着彪子往屋子里走,并把他又绑在了凳子上。
他招呼着徐舟说:“徐舟,你来盯着他,别让他跑了,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
时穗安跟司前程已经开始搜寻现场了,这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找的。
可以说是一目了然、一穷二白。
客厅里只有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桌子旁边放了一盆发财树。
屋子靠墙的地方摆了几箱泡面,还有几箱啤酒。茶几上到处都是烟灰,吃过的泡面盒,喝了半瓶的啤酒,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卧室里有一张床,地上扔了很多烟头,床单上有几处被烟头灼烧的痕迹。
这情况一看就是一个单身且不爱干净的男人,时穗安在卧室里翻了几下,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就出去了。
她一出卧室,就看到司程半趴在地上盯着一处看,引得林越和她也都围了过来。
时穗安问:“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她看到花盆上有血迹,“呀!这是喷溅形血迹。”
林越立即捧场地说:“穗安,你厉害啊!连喷溅状血迹都知道。”
时穗安瞥了他一眼,“小伙子,你瞧不起谁啊!”
司程从地上站了起来,跟他们俩说:“花盆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以这个高度来说,这个花盆上的喷溅状血迹应该是分尸所致。”
时穗安点点头,“既然分尸了,那么他们家肯定还会有其他的痕迹。”
不一会儿,林越就站在院子里吼道:“兄弟们,快过来啊!有新发现。”
时穗安和司程赶紧跑到了院子里,他们几个人看着烧烤炉里的各种碎骨对视了一眼。
时穗安指着碎骨说:“这是人的骨头吧!”
林越指着残骸:“这是牙齿残骸吧!”
司程拍了个照,“这极大可能是小彬的尸骸了。”
时穗安指了指屋里,“走吧!进去审审这个社会哥。”
他们三个人拉了这家的唯一的一个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