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
尹良贞母女遭劫
皇甫少华因终日思念亲人而弄得自己神虚气短,看上去凄凄惨惨,又悲悲切切常有十分明显的泪痕。皇甫少华几次因为伤心难过差点生了病,他每次一想到伤心事,就会一阵阵地发昏;不过,幸好皇甫少华身边时常有熊浩陪伴;熊浩总是百般安慰皇甫少华,经常劝解于他,希望他能开心起来。皇甫少华明白熊浩的一番好意,只得暂且依从熊浩的劝解,每日既读兵书又读文章;只是皇甫少华心中时常感叹,自己满腹奇才却毫无用处,只落得这样在异乡隐姓埋名地虚度光阴。
尹良贞与女儿皇甫长华是由兵部的官员亲自押送的,总共有四名千总一路押送随行。这天,押送囚车的兵部官兵们浩浩荡荡地登上了路途。尹良贞与女儿皇甫长华在这押解途中受了很多的苦,她们每日的饭食并不可口,每日身穿的都是毫无装饰的素淡衣物,而且一路之上也不可能有替换的衣物。尹良贞母女二人终日以泪洗面,她们有满腹的沉冤却不能昭雪。尹良贞伤心地在心中想道:“苍天啊,我皇甫一门本是良善之家,却遭受奇冤,今日我们母女身坐囚车去往京城,我们被押解到京城后大概没有别的结果,只不过是怀着冤屈命丧黄泉罢了!”可怜的尹良贞母女心中分外伤感,她们身受这一路之上的风霜更是不安稳。押解尹良贞母女的兵部官兵们在这天走得很快,不久之后,他们便来到了温州地面上临近高山的地方。尹良贞眼前只看得见一片崎岖的道路,还有高山上不知年岁的古怪石头和苍劲的松树。这时已是夜晚时分,月色有些昏暗,月亮周围的阴云慢慢地飘动着,远看似有烟雾笼罩。一层又一层的盘山路上成群的狐狸肆无忌惮地奔走着,层层叠叠的树木中鸟儿喧鸣。押送尹良贞母女的囚车来到吹台山山脚下,再要向前去就十分困难了。押送尹良贞母女的兵部官兵们正准备爬过吹台山,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声锣响。一声锣响之后,只见对面有大群人马动地而来,这是吹台山上的土匪来了!只见一名土匪的头目走在前面,数十名喽啰跟随在他的身后。从吹台山上下来的土匪们,个个手握刀枪,人人杀气重重!这些吹台山上的土匪,从吹台山山脚下冲了出来,他们对着押解尹良贞母女的兵部官兵们大声叫嚷道:“喂,前面押人的军队停下,凡到此地都要留下买路钱来!”那些土匪叫嚷得很是大声,大声到似乎能震动悬崖上的岩石。吹台山上的土匪们骑在马上,每人手中握着一把大刀,他们拦住了押解尹良贞兵部官兵们的去路。押解尹良贞的兵部官员心中大为惊骇,那名押解的官员口中说了声不好,他纵着身下的马匹行了几步,对那些拦路的土匪威吓道:“强贼,你等休在此无法无天!我本是朝廷的钦差,你等休要继续在此扰乱朝廷官员办差,你们难道就不怕朝廷的官兵将你们全数剿灭吗?到时候你们可是罪责难逃了!”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听了这名兵部官员的话后,心中恼怒,他勒住马匹睁着眼睛仔细观瞧;他一见囚车中的尹良贞母女,顿时喜上眉梢。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此刻在心中想道:“真是妙啊!这可真有意思了,待我设法夺下囚车!这囚车中的中年妇人举止倒也端庄,她的翠鬓齐整,生就一张俏脸庞;还有她身边的可爱美貌的年少女子,真是一个天姿国色举世无双的美貌佳人!我呢就把这美貌的中年妇人娶了,我愿意将她身边的绝世佳人献给我家大王做压寨夫人!今天我来山脚下望风可真是来对了,待会儿我就能洞房花烛了!” 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喊叫道:“喽啰们,快些动手劫囚车啊,把这几辆囚车都劫下咱们大王也好添一位美貌的压寨夫人!待会儿我们回山去向大王讨赏就有酒喝了。” 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一边喊叫着,一边不住地哈哈大笑;他手下的喽啰们齐声响应,他们连忙更加卖力地抢劫囚车。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纵马来到押解尹良贞母女自称钦差的兵部官员面前,那名兵部官员只好扬鞭纵马躲避,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不断地提刀向下砍去,那名兵部官员手中没有利刃难以招架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的大刀,最终血染刀锋一命而亡。押送尹良贞母女的兵部官兵们眼见兵部的官员被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杀死,齐声呐喊着想要为那名兵部的官员报仇,而随行押送尹良贞母女的四名千总见此情形也非常彷徨;那四名随行的千总将明亮如镜的腰刀用力乱砍着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他们身下的良驹勇猛似狼。那四名随行的千总,对着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大声喝道:“大胆的强贼,你休再动手!你擅杀钦差可是罪责难逃!”吹台山上的草寇们听完那四名随行千总的话后,反而更加勇猛起来,那四名随行押送尹良贞母女的千总瞬间身上都受了伤,他们的血溅在了层层山岩之上;不久之后,押送尹良贞母女的四名千总都被吹台山上的草寇们杀死,他们的尸体横在弯曲的小路上;另外还有许多押送尹良贞母女的官兵也被杀死,最后只剩下了几名残兵;这几名残兵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撇下囚车,逃得万分匆忙。那名吹台山上的土匪头目一见剩下的官兵慌忙逃走,立刻对着手下的喽啰们叫嚷道:“不好,快追!”,他自己则立刻纵马冲下了山岗,他一边纵马一边说道:“如若此番放走了这几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