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救
之后,孟士元亦对刘奎璧厉声说道:“刘奎璧,那日君王的圣旨来到了云南,圣旨中立逼着我儿丽君与你成婚。因为是圣旨赐婚,我当时也没半句推诿的言语,后来我送嫁我儿也未曾有半刻迟延。为什么丽君她会在新婚之夜投水自尽?既然是我女儿一心投湖寻死,又为何,连一丝痕迹都末曾留下?我想她刚投湖的时候,她才落入水中没多久,作为她夫婿的你就该立即派人去搭救于她,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说不定我女儿就能活命,就算实在捞救不得,也能捞起她的尸首。可是,刘奎璧你如今为什么用含糊的言语对我们肆意遮瞒,现在我要你立刻将一切对我们夫妇二人说明白,不然,刘奎璧你又如何心安?”孟士元说完这番话后,心中依旧怒气未消。
孟士元的一番话吓坏了刘奎璧,顾蓉棠听完孟士元的一番话后,也容颜失色,她镇定了一会儿对孟士元夫妇说道:“啊呀,亲家公、亲家母,你们说那里话来。我家奎璧与丽君的婚事,是当今皇上圣旨赐婚的,可不是我家奎璧强娶了你家丽君。奎璧与你家丽君昨日好好地成婚,你们为什么要纵容你家女儿行刺我家奎璧?你家女儿她当时身藏利刃,竟然刺伤了奎璧的面颊,之后是她自己跳入了昆明湖水之中!当时奎璧便差人捞救于她,谁又曾想到,昆明湖上狂风大作,刹那间,湖面上波涛汹涌,眼看在湖面上捞救的小舟都快翻了,可是当时还是没有找到你家丽君的半点踪迹,你让我家的家将家丁们如何捞救起你家女儿?现在你们看一看,奎璧脸上的伤痕还在呢!你们要想清楚错的是我家奎璧还是你家女儿?”顾蓉棠说完这些后怒气未息,她连忙对自己儿子奎璧说道:“奎璧,还不快仰面让你岳父岳母,看看清楚你脸上的伤痕。”孟士元夫妇二人生气地看了一眼刘奎璧,当时并未再多说什么。这时,刘奎璧却对韩素心说道:“岳母,我与丽君又无宿怨,岳母总不见得怀疑是小婿害了丽君吧,我和丽君本是皇上圣旨赐婚的,又不是我强娶的她!我与丽君的新婚之夜,丽君她为何要身藏利刃行刺于我?我确实想不明白这件事,不知岳父岳母可否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何?要是行刺这件事不说明白,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岳母,丽君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刺杀我,这其中的缘故究竟是什么?小婿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韩素心听刘奎璧这样说,只得对他说道:“你说我女儿在新婚之夜行刺你,可有证据?可有凶器为凭?”顾蓉棠听到韩素心这样说了,连忙说道:“有,我们刘家当然有证据!”顾蓉棠吩咐身边的丫鬟们道:“你们几个去把那快刀取来,给亲家公亲家母看看,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丫鬟们连忙答应自家夫人并取来了那把孟丽君行刺刘奎璧所用的快刀并把它放于桌案之上。孟士元夫妇端详了一下那把快刀后,一齐开口说道:“这的确是一把利刃,但谁也无法证明这是一把行凶的凶器!”之后,韩素心嚎啕大哭道:“是你们刘家害了我的女儿,我的娇儿啊,你本已好好地嫁到刘家,却为何在新婚之夜投湖自尽?我可怜的女儿,为何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女儿啊,你究竟还活不活在这人世上?”孟夫人此时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这番话倒也出自真情。刘夫人听见孟夫人的哭声感觉十分冤枉,心中十分恼怒,她手拍几案高声吩咐自家家丁刘仁道:“快到钦差公馆把祁大人请来说话!”刘家的家丁刘仁依照自家夫人的吩咐慌忙向外走去。这时,有喝道之声接近刘府的院墙,只听外面有刘府家丁报称,祁相国到来。刘奎璧连忙整了整头上的帽冠来到回廊下迎接祁相国。祁相国的一轿在刘府门前歇了下来,祁相国来到了刘家的厅堂之中。之后,祁相国在厅堂上就座,孟士元向相国祁盛德讲清楚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他对祁相国说道:“大人您奉圣旨与我们两家为媒,这件事情还需大人公断。我女儿昨日与刘奎璧成婚,刘家的人说当天她便投湖自尽了,现在我女儿生死不明,看来这不是一件能私了的私事,我们两家需到京城请皇上裁决!祁大人您明镜高悬,必须要公正地替我孟家在圣主面前作证。”孟士元的话还没有说完,顾蓉棠生气地站起身来对祁相国说道:“钦差大人啊,我们刘家并未强娶孟丽君,刘孟两家本是御赐成婚,圣旨为媒的。为了奎璧的婚事,我们刘家可是下了很多的聘礼,为了迎娶新娘又添置了多少陈设。为了筹备奎璧与丽君的婚礼,我们刘家可是添金置银花钱如流水,这一切都是为了两家儿女的婚姻大事。我们刘家何曾想到,孟丽君竟会在新婚之夜行刺奎璧,奎璧的新婚妻子竟然成了刺伤他的元凶。孟丽君进门行刺未成,跳窗投入昆明湖水之中,她竟然做出这样凶狠的事来,我们刘家白白为这场婚礼花费了这样多的心思。奎璧没说要孟家赔他一个新娘,孟家倒还理直气壮要我们刘家赔他们女儿。现在既然我们两家有各自的坚持,还望祁大人回朝复命时要公平对待,不可偏帮于孟家。只有皇上明鉴分清了是非对错,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顾蓉棠刚才的话才说完不久,祁相国便立刻向孟士元及刘夫人说道:“依本官看,你们两家都不需为此事争论下去了,奎璧和丽君本是天子赐婚的,这本来绝对是一桩美事,奎璧能娶到才女丽君,自然是欢喜万分。丽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