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制就要制能卖钱的香
道他大嫂跟他大哥一样都是爽快人,当下也不啰嗦,忙叫长子沈繁扶着媳妇先走,“阿馥,你也一同去,我跟你娘去那边拾掇看看,有什么能用的。”
沈馥乖巧点头,她至今还不清楚沈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按下疑问等到了大伯家安顿好再说。
只是没想到,他们刚来到大伯家不多时,一队官兵带人冲了进来,厉声喝到:“谁是沈兴昌?”
沈兴昌抱着柴火从屋外走进来,闻言把柴火丢到一旁,“我是。”
“你打了禧香阁的掌柜,可有此事?”
“有,但我——”
“承认就好,带走!”钱掌柜可还等着呐。
想到钱掌柜给的银钱,王三使了个眼神,示意手下把人捆起来带走。
“老沈!老沈!你们放开他!”夏荷花哭着抓住王三的手,被后者一把甩开,头磕到柜子上,鲜红的血缓慢地流过额角,沈馥赶忙去扶她。
“别动她,我跟你们走!”沈兴昌深吸一口气,叮嘱沈馥好好照顾夏荷花。
夏荷花虚着一口气,叫大儿子跟上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繁本就要跟着去,闻言跟上王三,一行人很快消失在下河村。
深夜,沈繁拖着赶路赶得虚脱的身子回到家,向一直等候的家中人讲述了县里的处理结果。
“县太爷说爹打人这事证据确凿,关押十天后便会送往隔壁县的落子坞服役,等三个月后爹服完刑才能相见。”
落子坞是这片有名的穷困山村,因所有村民都住在山上,村里难以发展,县里想修路却又不舍得掏钱,去干活的没两天就要跑,最后不得已开始启用犯人,听说有不少犯人就是在那服役累死的,夏荷花想到沈兴昌过几日也要去,能不能回来还不清楚,只捂着脸哭。
“哼,我瞧定是钱鸿立那个狗东西塞了银子,否则衙门办事哪能这么快!”沈兴旺气得拍桌。
这是实话,整个县城都知道,衙门贪财,因此百姓除非遇到杀人等大事,寻常小事不会上衙门,不仅讨不回公道,还有可能被毒打。
“那捕快倒是跟我说了,若是想要救爹,也不是没有办法,掏个三四十两就能把人赎出来,可是……”
要说银子,他们沈家真是连一个铜板也找不出来了,街边的乞丐至少还有个破庙,他们是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没了。
“咱们去借钱,总不能看老三白白被他们磋磨。”钱鸿立若是执意报复,老三即使不死也要褪层皮。
“借钱?如今人家听到我们下河村都绕道走,别说借钱,就是讨碗水喝人家都不乐意。”李秀莲斜睨丈夫一眼,这蠢货说话总是不动脑子。
“大哥,爹跟钱掌柜到底有什么矛盾?”见到沈繁犹疑的神色,沈馥学着记忆里原主撒娇的样子,贴近沈繁,“哎呀,大哥,你快告诉我嘛!我已经长大了。”
沈繁垂下眼,望着妹妹毛茸茸的头顶,原先那个老是要他背的小孩已经长到他的肩膀,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合该知道。
“咱家是香农你知道的吧?”
沈馥点头,大越与她以往在书上看到的国家不同的一点是,这个国家极其喜爱用香,许是受开国皇帝的影响,上行下效,大越上至皇室,下到穷苦百姓,只要有条件的,都会买些香丸作为熏香,实在是没钱的,就去山上采些野花野草,自制成香袋。
因此也就催生出香农这一职业,专门种植各种香料,并卖给香料商人,下河村土壤肥沃,溪水环绕,种植条件得天独厚,因此过得尚算富足,在种植粮食之外也会种些香料,增加收入。
而原主父亲是种植的一把好手,因而村里有隐隐以他为首的意思,原主父亲也不负众望,极其有担当,村里有人在种地上有困难他第一个上去帮忙,有他带头,下河村邻里和睦,纷争不多。
“去年那个钱掌柜过来跟爹谈了一笔生意,让爹种植缚心草,明年他们会大量收购,爹起初不信,缚心草不易种,虽说也是一种香料,但市面上用它做香的铺子很少,几乎没有。”
想到钱鸿立当初极力劝说的样子,沈繁眼里闪过厌恶,看到妹妹关心的神色才继续说道:“钱掌柜跟爹定下了契书,他要得多,爹就召集村里人一起种,还借钱买了几亩地,可惜他千算万算,没算到钱掌柜无耻至极,前些天缚心草可以收割后,钱掌柜却扭头不认账,还将爹赶了出去,紧接着昨天,家里屋子就被烧了。”
“好在村里人信任你爹,又花时间又赔钱的,也没跟你爹计较,否则,咱们怕是在下河村也待不下去了……”夏荷花哑着嗓子补充道。
沈馥大概听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毁约引起的一系列事件。
【检测到制香原料缚心草,现颁布第一个任务:利用缚心草制作一种香救出沈兴昌,一星以上方为合格,任务完成后可开启实验室,并获得大礼包*1。】
这任务来得正好,沈馥眉尾微挑,缠上沈繁道:“哥,那缚心草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