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女
是一直哭,她们又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性,便想着叫三人过来询问一番。
见后妃二人犹豫舒悦继续:“父皇称帝已有十五载,孙氏早些年为何不来,偏偏要等到大皇兄将要娶妻之年才至都城,孙氏年纪不小了,大皇兄如今十九孙氏只比大皇兄小一岁,寻常人家的姑娘十五六便相看人家,孙氏怎么这般年岁才来,且昨日孙氏在我们面前是何模样叫那日伺候的宫女内侍一问便知,未成婚就端着王妃和长嫂的架子说教我们,待成了王妃还不知道要仗着身份做出什么事情,母后与母妃还认为孙氏柔善好欺吗?”
后妃二人沉默,她们不是没有问过那日伺候的人,只是孙氏昨日哭的属实像是受了大委屈一样。
见后妃不语,舒悦又道:“孙氏可曾提及裕昌郡主?”
宣后有些疑惑:“这与裕昌又有何关系?”
舒悦明了冷哼一声:“这孙氏当真是欺软怕硬,我与二姊昨日可是只说了一两句罢了,裕昌的话可是占了一半的,孙氏瞧着我们三人有生母管教故而敢攀咬污蔑我们,而裕昌父母早逝,是汝阳王府的命根子,所以不敢攀扯裕昌郡主半分。”
越妃觉得事情不简单便问:“那孙氏为何那样说?”
舒悦:“孙氏一心想要攀龙附凤谁都看得出,只是母后、越母妃你们究竟是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是信一个只见过一面的民女之词”
后妃二人心中明了,这孙氏属实有些上不了台面,宣后开口:“今日之事是我们没有调查清楚,你们受委屈了,今日先回去吧。”
三人起身行礼:“女儿告退。”
从长秋宫出来后刚好遇到三皇子、凌不疑与裕昌郡主三人,三皇子见三位妹妹神色皆不好便询问原由,裕昌郡主听后气的跳脚:“这孙氏怎么能如此!”
三公主的宫女在旁边说道:“公主,那不是那个孙氏吗?真是冤家路窄。”
三公主与裕昌郡主气冲冲的朝孙氏走过去:“你这阴险小人居然在母后母妃面前颠倒黑白。”
孙氏转身一笑:“三公主,我昨日说过我是东海王未过门的新妇,日后的太子妃,公主最好尊敬些。”
舒悦冷哼一声:“王妃,太子妃,你就那么确定东海王会是太子。”
孙氏一愣:“东海王可是陛下的嫡长子,也是五公主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舒悦将三皇子拉上前:“三皇兄的生母越妃才是父皇的第一位妻子,况且大皇兄、三皇兄、五皇兄不管谁当太子,当皇帝我文舒悦不都是公主吗?”
孙氏指着舒悦:“你……”
裕昌郡主打在孙氏手上:“你什么你,没规矩的东西。”
孙氏吃痛一甩手裕昌顺势一屁股坐地上哭起来,一道中年夫人的声音传来:“裕昌”抬眼看去汝阳王妃带着一群宫人急匆匆走来
汝阳王妃想将裕昌郡主扶起裕昌郡主哭着:“大母,裕昌疼,裕昌好疼。”
汝阳王妃着急的朝宫人喊:“宣医官,快宣医官!”
事情就发生在长秋宫不远处,人自然暂时安置在长秋宫里,医官为裕昌郡主检查后道:“陛下,郡主脚踝扭伤,臣以为郡主涂药,在修养十天半月即可。”
孙氏畏畏缩缩的跪在下面她只是轻轻的推开,怎么会!汝阳王妃大步上前打了孙氏一巴掌:“好你个孙氏,居然敢伤我汝阳王府唯一血脉。”
孙氏急忙道:“我没有,陛下民女没有。”
未等文帝开口汝阳王妃便指着孙氏道:“陛下是要为这贱婢开脱吗?可怜我汝阳王府就剩下这一根独苗,居然被一个贱婢如此对待。”
文帝不知如何处置孙氏,目光看向几个儿女:“你们当时在附近,到底发生何事?”
舒悦没有犹豫道:“是孙氏推了裕昌堂姊。”
三公主急忙点点头,三皇子与凌不疑相视一眼点点头,文帝看着唯一没有表态的二公主问道:“媖媖你说”
二公主低着头:“女儿离的远看不真切,只远远听到孙氏与裕昌堂妹发生了争执。”
如此便坐定了孙氏推了裕昌,孙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舒悦等人:“你们!你们胡说八道,我没有推那个小蹄子,是你们故意陷害我。”
汝阳王妃又摔了孙氏一巴掌:“小蹄子!你个贱婢当真是不懂规矩。”而后看向文帝:“陛下有道是宁娶大家婢不娶小家女,东海王是长子,若是有这么一位王妃底下的皇子公主,甚至文氏和宣氏的儿郎女娘都不好婚配了。”
文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孙氏一眼道:“将孙氏打二十板子在派人好好教教规矩,如此叔母可还满意。”
汝阳王妃点点头:“那老身便等孙氏行刑之后便带着裕昌回府了。”
有了若汝阳王妃的收买孙氏的屁股自然不会好,这些行刑的人都是有手艺的,一种是看着皮开肉绽非常严重但几天的时间就好了,另一种是看着只是红了些但是都是内伤,汝阳王妃要的自然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