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御马飒露紫
(前言:这个章节讲述:承影和朱茗在展会上透过石雕回忆,御马飒露紫和千古一帝李世民那段鲜衣怒马少年郎、逐鹿中原的往事。)
中国艺国际展览会伦敦艺展回如约举行,展览上人来人往,一时盛况;人们沉浸在这个东方大国的艺术品的魅力中,一时能以忘怀。一英国绅士在一副唐代的山水画前停脚,啧啧称奇之间:“中国艺术的秘密在于,它于大自然的绚丽与浩瀚融为一体。The secret of Chinese art lies in its integration with the beauty and vastness of nature.“作为故宫的负责人欧阳远看了一眼墙体上的唐代李昭道的《春山行旅图》,确实觉得外国人的评价很中肯;他要将展会的盛况记录下来,登报,国人很久没有遇见过如此的国际盛事了。
展厅上人潮汹涌,就连英国那边的展会负责人都会兴奋都对中国故宫人的说:“我还是第一看见这种盛况;这超过了以前历次国际艺展。I was the first to see such a grand occasion; This surpasses all previous international art exhibitions”
故宫工作人员也逐渐觉得,国外人看自己的眼光变了许多,这次展览就如一个窗口那般,让外国窥见了中国的真实面貌,关于艺术、关于文化思想;人们再也不会觉得中国人是奇异的民族,他们的艺术是怪诞的。而朱茗他们也很庆幸,他们开放了如此这个窗口,让世界看看咱中国文化的真实的模样;尽管作为一个文化人,在如此的国难之中,能做的实在很有限。
一身穿礼服的男士徘徊在展厅,终日难返;他不需要解说,也没有索要任何的小册子;就看着这些古物,最后留下了一句评价:“这些文物太珍贵了,其实它们无需说明书,无需他人讲解,文物的本身是会说话的。These cultural relics are too precious. In fact, they do not require instructions or explanations from others. The cultural relics themselves can speak.”
此刻,一个上午下来,成颖只在展品“昭陵六骏”之前流连;他似乎对于其他的展品没有什么兴趣,就那般静静地看着这副石刻雕刻,看了一个上午,眼波流转间,甚至有一种看见故人旧物的流连的模样。
这副作品用高浮雕的手法展示战马的体态还有在战场中冒着箭矢驰骋沙场的模样。本来,是六骏;此刻展览的是“两骏”。朱茗充当完解说人的职责,就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墙体上的石雕,对成颖说:“真是可惜了;这本是李世民陵寝中的石雕,然而如今被美国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收藏;如果不是这次展览的邀请,你和我都没有机会看见它呢;没想到,昔日,李世民陵寝中的石雕,如今跟我们居然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这就是历史开的大大的玩笑。”
成颖看了一眼朱茗,指着左边那匹石雕骏马说:“他们偷的真巧。”
“什么?”朱茗诧异。
成颖指着那左边的一匹高大的石雕骏马说:“这是伴李世民生前征伐的御马——飒露紫;他伴随李世民从秦王到称帝;如今盗取文物的人将它盗来,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
成颖这么一说,朱茗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见了那匹骏马,不知道是工艺家阎立德、阎立本的浮雕手法工艺过于出挑,还是骏马本身就自具气场;看着这栩栩如生的雕刻之作,朱茗也能联想起它四蹄生风的雄姿:一尘不动外,千里飒然中。白草连天靡,苍鹰蹋翅从。檀溪不须跃,随意过从容:“这真的是伴随李世民生前征伐的御马——飒露紫?”历史上的名马很多,如项羽的赤兔,可是这些名马哪怕亲眼所见,也不一定能分辨出来,更何况是凭着一副石雕;然而,朱茗却相信成颖所说;成颖补充了一句:“旁边那个是卷毛騧(黄马之意)。”语气中的稀松平常,仿佛在向着朱茗介绍自己的一位旧友;也许,就连成颖都短暂地忘却了,眼前这位姑娘才是真正的历史人才。
成颖将目光从朱茗身上转移到石雕上,表情有点沉湎;他仿佛能透过石雕的雕画忆起往昔岁月:“那年,李世民还是秦王,就是骑着它去雁门关,去解除杨广隋炀帝的雁门之围;那年,李世民才16岁。”
听着,朱茗也不禁惊叹了一句:“真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听着成颖看似平淡的描述,眼前这石雕仿佛也有了生命,时间凝固在它的身上,让它和它主人的那段英姿飒爽的往事走向隽永。
“后来,隋末唐初,中原时局未稳;多股势力逐鹿中原;也是秦王浴血奋战,开疆辟土;那时随着他迎战陇右的薛举父子、王世充的也是飒露紫;在那个金戈铁马、战火纷飞的年代,它与李世民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