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塔

夜晚，瞭望塔。

比较少见的，控制台前只有蝙蝠侠和超人两人。

克拉克在布鲁斯身后看他操作监控系统，打开话茬。

“嘿，听说你要参加下周的慈善晚会？”他问的有点忐忑，虽然他已经和艾莲娜夸下海口，但目前还未得到布鲁斯·韦恩本人的肯定回答。

“是的。”一个单词从布鲁斯嘴里吐出，作为蝙蝠侠的时候他一向惜字如金。

“呃……我是说，我会作为记者参加晚会，不知道在晚会结束后有没有机会，让我采访你一下？”克拉克小心翼翼地说着，偷偷打量布鲁斯的神色，虽然在蝙蝠侠的铅面具下他什么都看不见。

布鲁斯没有立马回复他，而是忙于手中的操作。克拉克也不敢催促他，只好在他身后半悬浮飘动着耐心等待。

直到布鲁斯敲下最后一个键，他才直起身面向克拉克，面对克拉克的灼灼目光他噎了一下。

“……可以。”

“太好了！”克拉克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明媚的笑容晃的布鲁斯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你会同意，布鲁斯，我的好友。”克拉克说着靠近布鲁斯，想给他一个拥抱。

布鲁斯后退两步避开他。“但是不能太长，回去后提姆还要和我说公司的事情。”

“好的，自然。”克拉克点头，就算布鲁斯不说他也不敢拽他采访太久。

不想让瞭望塔再次陷入沉默，克拉克聊起了他的实习生。

“艾莲娜真是一个好姑娘。”他感叹。

“听起来像是一个见到喜欢的对象就会搭讪的姑娘。”布鲁斯面无表情地发表看法。

“才不是。”超人下意识地为自己的实习生辩解，随后反应过来似乎也是。“……总之她的优点有很多。”

“一天不到7小时的工作时间，能够处理完积累半个月的新闻记录，她的工作能力确实让人印象深刻。”布鲁斯一边对监控系统例行检测一边说，“但是每天为你买咖啡，整理办公室，你确定她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吗？”

“哦不，怎么会！”克拉克立马否定，“我告诉她我有妻子了。”

“是吗？希望你能记住这点。”

“……”克拉克有些生气了，“布鲁斯！”

“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的人只有，也只会是露易丝！”他飞到布鲁斯面前，双手抱胸严肃地说。

布鲁斯抬头看了眼气呼呼的克拉克，很识趣地道了声歉。

“我很抱歉。”

听蝙蝠侠道歉的机会可不多，克拉克也不是因为朋友一句玩笑话就闹翻的人，他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从瞭望塔的天窗飞走了。

另一旁。

“阿嚏！”艾莲娜打了一个很实在的喷嚏。

“系统，一定是有人在念叨我。”她揉揉鼻子说。

【从客观角度来看，你感冒的几率是百分之八十。】

“还有百分之二十呢？”

【是鼻炎。】

“……”艾莲娜不愿意和爱损人的系统浪费时间，“你帮我看看，这几件礼服哪件好看？我眼睛都挑花了。”

【第四套。】

“你觉得我穿深绿色好看？”艾莲娜咬咬手指甲，“我喜欢第二套来着，露背，艾莲娜的背很漂亮。”

【绿色很称你的眼睛。】系统先是回答她第一个问题，然后犀利地评判，【你是去采访不是去钓凯子的。】

【别忘了你给自己立的人设，纯情大学生。】

“那就第四套，听你的总没错。”艾莲娜对空荡荡的空气送了一个飞吻，但系统知道，那是给它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