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叁
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那个女人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面前,那个对我做下不可饶恕的错事,即便将她囚禁一生也难赎其罪的可恶女人,她真的将我所有的耐心和风度都耗尽了,我一遍一遍的吼着让她见鬼去吧。
从遇见他们母子起,我的运气就好好坏坏,那女人一时救我,一时又帮着托尔他们对付我,把我害的进了阿斯加德的地牢,又因为母亲的嘱托来对我絮絮叨叨,说个没完,那副假惺惺的面孔真叫我作呕。
我在地牢里如何活有没有吃东西要她来管?她以为自己是谁?
可是她是通过梦境来骚扰我,而且她的能力也太可怕了,简直让人无法抗拒,也难怪她能杀死灭霸的心腹乌木喉。
为免她再有理由骚扰我,我克服那些心理作用,慢慢开始进食,但这不代表我向那个女人屈服了,我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可我头一次发现自己那么天真,那个厚颜无耻的女人并没有停止对我的骚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或是看着我笑而不语,或是对我百般温柔,总之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时常萦绕在我眼前,我都快被她给逼疯了。
更离谱的是,有一次在我的梦里她居然大胆的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就如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只不过那时她是受伤晕厥过去,我给她脱衣服检查伤口,而这次她是主动的引诱我。
如陶瓷般细腻光滑的肌肤,修长窈窕的身段,长及脚踝的乌黑长发如瀑垂落在背后,光可鉴人。
那个女人竟然妄图用这样拙劣的手段迷惑我?!
之前不还一副只对丈夫忠诚的纯洁模样?难道就因为这是梦境,她就放肆了?
我问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却缠住我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反问,“这是你的梦境,难道你自己不明白吗?”
呵,她指望我明白什么?或者承认什么?
当弗丽嘉通过传影魔法看望我的时候,不知为何,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那个女人身上,那个让我感到憎恶却让弗丽嘉万分感谢的女人,不知她用什么方法骗过弗丽嘉,我誓要在弗丽嘉面前揭穿那女人的真面目,不遗余力的向弗丽嘉描绘着那个女人虚伪的言行举止和表里不一。
“那个女人最会伪装,实际满腹心计,还装作很关心我的样子来迷惑我,也就是看起来温柔体贴一点,皮相一般,手段也一般,实际上她的把戏我早就看穿了,我都不明白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成为洛基的妻子,另一个洛基是眼瞎了才娶了她。”
我对那个女人恶意满满的心态下说着这些话,还以为弗丽嘉会劝我不要这么说那个女人,哪知弗丽嘉笑意渐浓。
我觉得奇怪,“笑什么?”
弗丽嘉收敛了笑意,眼底还是盈着透亮的光,“只是好久没看到你这么……生机勃勃,看来她对你来说并不全是坏处。”
“有,当然全是坏处!”
“但你一提起她来就精神抖擞,没有了颓废,我还以为你是在乎她的。”
我会在乎那个女人?整个九界也没有比这更荒谬的笑话了。
我气急败坏的反驳,“我根本就不在乎她,只不过她实在可恶,我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她带给我的耻辱。”
弗丽嘉那时深深的望着我,说出来的话我至今难忘,“不是也好,她已有丈夫而且不属于这里,你要是对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动心,就注定会伤心。”
看来那个女人果然一身的邪术,不仅数次在梦里骚扰我,还让弗丽嘉也出现了这种可笑的错觉。
心烦意乱间我们又谈到了奥丁。
该死,我的生命里就没有点其他愉悦的事情可以说了,不是鲁莽蠢钝的托尔就是那个虚伪的女人,再不就是冷漠无情的奥丁,都是让我讨厌的人。
对啊,说起来托尔都没有来看过我,一次也没有。
我越发烦躁,开始口不择言,对弗丽嘉说了那句可恶的谎话,否定了她母亲的身份。
弗丽嘉明显被我伤到了,可我却没有半点快意,我试图去握弗丽嘉的手,却只能触碰到空气。
即便是弗丽嘉的魔法也不能越过重重枷锁,打破这该死的囚笼,我只能看着她的面容在我眼前像一个美丽的泡沫消失掉。
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等下次弗丽嘉再来的时候,找个适当时机我再说几句好话就是了,机会有的是。
当时的我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那个可恶的女人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眼前,带来了那个该死的坏消息。
她假惺惺的流了泪,假惺惺的带我出了地牢,去参加母亲的葬礼,去向黑暗精灵复仇。
我去找托尔,向他提出了那个疯狂的计划,同时我又询问托尔关于弗丽嘉遇害的详细过程,我得确定是哪个黑暗精灵动的手致她于死地,我要那个凶手死的最惨。
托尔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红了眼睛,他说弗丽嘉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