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爷爷了
了起来。
女孩双脚离地,面露痛苦,她奋力挣扎着,双腿乱蹬,双手想要扒开遏制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却怎么也做不到。
微胖黑衣面具人另一只手呈爪状,伸向女孩的头颅。
女孩以为自己要被捏爆头颅,紧紧闭着双眼,可那只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女孩没有等来自己预想的手,悄悄睁开了眼睛。
可一睁眼睛,一阵耀眼的白光袭面而来,女孩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本被遏制住喉咙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嘶喊声。
一楼大厅的人们看到黑衣人们当面杀人的样子吓的不轻,也在一旁大声尖叫,掩面哭泣。
女孩被白光洗礼着,她感觉似乎真的有东西从她的脑中抽出。那东西出来时她的脑子更加疼痛,然后她又被重重摔到地上。
她呼吸一阵畅快,她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她刚以为自己能够活命了,旁边另一个背着枪的黑衣人,此时枪正架着,只听“pong!”的一声,血花四溅,那一枪正好打在了女孩的头上;现场变成了一个血泊。
现场随着这一声的枪响和血液的飞溅,一群人嚎叫着,有的孩子吓得大哭起来,林湘也被这一幕吓的闭起双眼,心中一揪一揪的。
从女孩脑中提取出的东西似是一朵花,微微闪着白光,而林湘的项链似乎正与他呼应着。
这一反常的现象自然会引起面具人们的注意,尤其是刚下令杀害女孩的人。
林湘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她项链的异常,人们非常惶恐,都躲开了一些,渐渐就给林湘让出了一条道。
高大肌肉男死死盯着林湘:“带过来。”
一声令下,一旁围守的面具人走了过来,抓着林湘的双手,推搡着她走上前去。
被带到高大肌肉男面前,让高大肌肉男更加方便的盯着她,随后又开始上下打量林湘。
高大肌肉男还伸手捏起林湘的下巴,玩味的摆弄着林湘。
他面具之下的表情林湘猜不到,但一定非常恶心。
林湘侧开了脸,挣开高大肌肉男的手;高大肌肉男随即又用手指抚着她的下颚线一点点向下划去,直至脖子、锁骨。
她又向后躲了下,可她双手背后被另一个面具人抓着,让她躲无可躲。
高大肌肉男勾起还在微微闪光的项链道:“这链子不错啊。”
林湘撇过头没有说话。
“我觉得你很眼熟。”
林湘挣扎了下,无果,道:“我不认识你。”
高大肌肉男轻笑了一声:“或许我们有缘曾见过呢。”
那个微胖黑衣面具人走了过来道:“这种物件还置于身外,估计也就是个小仙。”
高大肌肉男松开了手中勾着的项链道:“那就解决了吧。”
林湘一听他们似乎要杀了自己,立刻用力反抗,却被那个微胖黑衣面具人掐住脖子,她就如同刚刚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孩一样,项链晃动,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刻却如同丧钟一般凄凉。
微胖黑衣面具人手中早就没有了那朵花,花正安静的躺在另一个面具人手中的托盘里,娇艳的花朵此时此刻看起来却十分可怖。
可人的身体里又怎么会有花呢?爷爷说的是真的对吗?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存在的,比如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
林湘的眼中布满红血丝,面露痛苦,脸色发紫,她无法挣扎,但她不想死,她眼角含泪。
她还没有给爷爷办风风光光的葬礼,可死了也许就见到爷爷了呢?
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似乎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而爷爷也走了。
她感觉死亡离她越来越近了,本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她,应从嗓子眼中挤出了一丝声音:“爷爷我来找你了...”说罢,那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涌来出来,闭上了她的双眼。
林湘似乎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梦里回忆着她的一生。
她的母亲自从她记事起就一直在围着家庭转,永远都在为了家庭而忙碌着。而她的父亲告诉她,妈妈从前是一个很耀眼的人,她是为了我们的家才放弃她从前引以为傲的一切的,所以我们要努力成为母亲的骄傲。
林湘将要上小学的时候,外省发生了泥石流,父亲身为志愿者前去帮忙而自己却永远丧生在了那场事故中。
母亲听到了父亲的噩耗后一蹶不振,整日哭哭啼啼郁郁寡欢,终于有一天母亲顶不住丈夫死去的压力自杀了,在母亲自杀的前一天里,林湘清楚的记得她一直抱着自己哭,跟自己说对不起。
第二天早上她只看见母亲躺在沙发上,怎么叫也叫不起来了,从此她只有爷爷了。
爷爷从小就给她讲许多故事,太爷爷的,他和奶奶的,母亲和父亲的,教她读书写字,还教林湘跳民族舞,自此林湘便热爱了舞蹈,爷爷也给她送去专门学习舞蹈。
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