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威
虽然还有诸多疑问,但我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我唯一能分析出来的事情是,甲板上那个男人就是安室。
不是任何人伪装的,如假包换的本人。
除了景光的推理,还有一个细节更加佐证我的判断。
下午我在走廊里偶然瞥见他的背影,立刻就大声喊了他的名字,走廊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扭头看我,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而他则连肩膀也不抖一下,显然是刻意而为的。
他不想暴露与我认识,只想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
他做给谁看呢?龙舌兰吗?
虽然他可能出于诸多考虑,但我却感到十分难过。我不是不理解他在刀尖上起舞的危险,可我的心还是不够强大,不足以让我对他冷漠的无视完全无动于衷。
但我也不会做出蠢事,去揭露他的伪装。
我垂着脸,突然非常想逃离这个巨大的移动密室,哪怕像横渡大西洋的勇士一样游回去也行。
然而,让我始料不及的事在五分钟后发生了。
有人敲我的门。我蹑手蹑脚走到猫眼那里,发现那人正是消失了一下午的冲矢先生。
我惊恐地扭过头看了景光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面皮。
还能再利用吗?我用眼神向他传达这个意思。
他苦笑着摇头,忽然恍然大悟地看着我。
“赤井秀一。”我们用口型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天啊,我该不该开门?让他们就这样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