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得意地说:“我每个月都有工资的。拍戏赚的也不少。”要是以后能接点广告就更好了。
“而且我经纪人说我是梨形身材,天然优势,以后穿礼服裙肯定好看!”
当时江修暮没了解过什么是梨形身材,不过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懂了。确实很像...果肉白嫩,清甜多汁的雪梨。
他顺着她的话鼓励道:“好厉害。”
“那当然。”
没人不爱听夸奖话,司黎还是越夸她越上劲儿的那种。
她把电暖气调了个方向,让热气朝着他们俩发散。
她自己也朝他那边蹭了蹭。
两人挤在小沙发的一端,司黎在看老电影,经典片段被她反复播放,揣摩学习里面演员的技巧和台词。
江修暮坐在她身边,戴着耳塞,时而静静看自己的书,时而端着电脑敲键盘。
鹦鹉就在他们身后的笼子里睡觉,有时候也会挤到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瞧瞧,然后小脑袋一缩,继续睡觉。
*
同住一个屋檐下,共用一个卫生间浴室,虽然明知道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但当江修暮洗完澡,拉开浴帘,打眼看到那条白色的内裤时,大脑还是瞬间宕机了。
不到五平米的卫生间,刚放过热水,白色的水雾汽根本来不及散开,瓷砖四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珠在往下淌。
在唯一相对干爽的洗衣机上叠堆着两条内裤,一条女士的,一条男士的。白色的那条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盖灰色的上面。是上面的夹子松了,在他洗澡时自己掉了下来。
这怎么办。随便碰女孩子的...是不是有点变.态啊?至少司黎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会以为他是变态。
男生别开脸,试探地朝那个方向伸出手,想快速地把自己的那条抽出来。
指尖刚碰到洗衣机边缘,仿佛触到了滚热的炉子,他被烫了似地又迅速收回手。第一次尝试失败。
低头深呼吸了两次,江修暮拿着毛巾,先把自己头发擦了个半干。
然后他穿了件上衣,把另一条干净毛巾搭在手上,故作淡定地站在了洗衣机面前。
毛巾摊开平铺,“掩耳盗铃”地盖住白色的那条,露出灰色那条的一角。
他一手压着毛巾,另一只手捏着一角将它一点点抽出来。
别说,老一代人在拉磨时给毛驴蒙上眼睛是有一定道理的。
眼睛看不见,确实会减少“眩晕感”。
顺利穿上裤子的江修暮心想,现在他只需要把内裤再给她挂好就行了。
回手拿起白色的毛巾,他忘了,毛巾是棉的,司黎的内裤也是棉的。纯棉的面料虽然导电性差一点,但也不是完全不起静电,尤其是在摩擦过后。
在毛巾掀走的刹那,白色内裤被带起了一点,又飘飘然落下,刚好落到洗衣机盖子上的斜坡处。
滑力、摩擦力、还是重力,第一定律还是第二定律,牛顿还是伽利略...
在内裤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江修暮的大脑里“铛”的一声,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他刚洗过澡,热汽没散尽,瓷砖的水在往下滴,地面也很潮湿。
晾干的内裤掉在地上,瞬间被潮气洇湿。
男生面无表情地弯腰把它捡起来,机械地转过身,放进洗衣盆里。
对着镜子,深深地呼吸,江修暮跟自己说,冷静。冷静思考。
现在的目标是:恢复原样,不让司黎察觉。
首要问题:司黎的内裤湿了。
解决步骤:1.先洗干净 2.快速地用吹风机吹干,在她发现之前挂回去。
时间限制:未知,但要尽快。
OK,开干。
从小就有条理,有效率,还很会做家务的江同学,立刻打开了水龙头,还挤了一点旁边司黎专用的内衣洗衣液。这样香味不会串,她就不会知道这内裤又被洗了一遍。
中途,门外传来两次脚步声,他稍微关小一点水流,竖起耳朵警惕留意外面的动静。司黎应该是出来了一趟,又回去了。
卧室的门上锁时声音清脆,江修暮听见后,松了一口气,继续手上的活计。
他甚至思维发散地想,女生内裤和男生内裤的清洗方法是一样的么?
如果他没洗干净,是不是会对她不好?
思索着,他把手里的内裤换了个面,又继续揉搓。
当然,洗归洗,江修暮全程都侧头看向窗外,只用余光时不时“关注”一下。
就连吹干时候,他都是一手小心地拎着,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上上下下,偶尔抬头看眼镜子。
没干透,继续吹。
就在江修暮这边“仓促从事”时,司黎又走了出来,她径直来到卫生间门口,敲门。咚咚咚。
“江修暮,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