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绿萝看着宫远徵的笑容,心情很复杂,甚至是难以理解。
宫子羽被他哥打了。这事有这么开心吗?
她听着宫远徵对他哥言语间的崇拜与自豪。
“所以,你的脸也是你哥打的?”绿萝问道。
“你懂什么,我哥是在维护我。”
绿萝是在不懂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情仇。
意义有什么不同?同一个人打的,不都是打脸。
她也懒得管那些细节了,她想起来她是来找他帮忙的。
她想着请人帮忙,为了体现她的诚意,还特意在门口等他的,哪知道会等那么久。
“宫远徵,你是不是什么草药都能分辨出来?”绿萝问道。
“那是当然。”宫远徵十分自信。
绿萝拿出手帕,她打开手帕,露出里面的药材。“这是什么草药?”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宫远徵接过看了一眼,“这不就是灵香草。”
“灵香草?”绿萝皱眉,不是神翎花吗?
“你确定你没认错?”绿萝不确定的问道,“你刚刚都没仔细看,你在仔细看看。”
宫远徵感觉自己的专业性受到了侮辱,愤怒道:“我不可能会认错,这就是灵香草。灵香草?”
宫远徵想到了什么,立刻跑了出去。
“你跑什么啊?”绿萝追了出去。
绿萝跟着宫远徵跑到了角宫。
“哥!”宫远徵还没见到宫尚角就开始大喊。
宫尚角听见声音,从屋内走出来。
一身黑衣,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脸上表情严肃,眼神凌厉,身上好像带着一种肃杀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绿萝看见宫尚角不由的看呆了,好好看的男人。
宫远徵看见宫尚角,连忙道:“哥……”
宫尚角没看宫远徵,他的目光锁定着绿萝。
宫远徵顺着宫尚角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绿萝,他看见绿萝的眼神盯着自己哥哥,他站到绿萝的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你怎么跟来了?”
绿萝不满视线被挡,她想要侧头,“哎,你挡我视线了。我不是看你急急忙忙跑出来,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要你多事,现在赶紧走。”宫远徵道。
“你让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绿萝叉腰豪横道。
“远徵弟弟,不介绍一下吗?”
“哥哥好,我叫绿萝,你可以叫我阿萝,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好看的。”绿萝夸赞道。
宫尚角略微一回想,便知道,原来她就是老执刃留下来的贵客,说是身体不太好,留下来养病的。
宫远徵震惊绿萝的态度,她可不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赶紧走。”宫远徵道。
“怎么可能看的够。像这么好看的人,就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啊。”绿萝对着宫远徵喊道。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宫远徵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女孩子怎么了,怎么就不能说了。好看就是好看,我就是喜欢。”
大概是绿萝的话太过于直白,宫尚角面上努力保持平静。
他还从未碰到过如此直接的姑娘家。姑娘家见着他,一般都会躲得远远的。接触过的大家闺秀也都是温婉含蓄。
“咳,别吵了。”宫尚角轻咳一声,他开始制止眼前争吵的两人。
宫尚角开口,宫远徵开始停嘴。
“远徵弟弟,人家阿萝姑娘是女孩子,你也该让着她点。”宫尚角道。
“对啊对啊,”绿萝连连点头,“哥哥说的对。”
看看,这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明事理。
宫远徵看着哥哥护着绿萝,开始委屈巴巴的看着宫尚角,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哥~”
绿萝看着宫远徵的模样,没想到平时看着拽的要死,怼天怼地,在哥哥面前却是个哭兮兮的小孩子。
他的模样,没得由来让她想起她之前养的一条小狗,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心软,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它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
绿萝拿了一颗糖放到宫远徵的手中,“好了好了,是我错了,给你吃糖,你可千万别哭了。”
“你干什么。”宫远徵炸毛,“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吗?”
“这糖很甜的,我没几颗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绿萝说的极为认真。
“阿萝姑娘一片心意,远徵弟弟就收下吧。”宫尚角开口道。
宫远徵一向最听哥哥的话,“既然哥哥开口了,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你要是觉得勉强,可以还给我,也省的浪费。”绿萝道。
宫远徵握住糖,“送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