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被困
筛子停留在黄金桌上,成为一片灰烬,不恰巧的是,本是无风的室内,似是被他的动作莫莫名引动
灰烬扬起,转瞬化作虚无
颜阿羡本来止住的笑意,重新爆发了出来,前仰后福,眼泪都乐了出来“老头,这可不就是老话说的,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你可不就是空空如也嘛?”
“咳咳”周穹憋着眼角的笑意,扯了扯她衣袖“克制着点,咱们还在他们地盘呢”
颜阿羡擦了擦眼泪,点头应着
“公子,这次还真是赌对了,不过那小公子还真是够嚣张的,李先生胡子都快被自己薅秃了”声音忍不住露出些笑意
香烟燃尽,主人重新站在观音像前,像极了信徒,虔诚的一拜,将香烟再次续上
“他们可是有动作”
“回公子,不出您所料,已经往这边过来了”
“好,那我们也该走了”
皇宫,御书房
“咳咳”虚弱的咳嗽声,让在殿中候着的宫女太监心惊,不敢有丝毫动作
怀庆有着皱纹的眼睛中满是心疼,终是上前劝道“圣上,您伤还未好全,今日一整天都未曾进过食,太后娘娘方才命嬷嬷送了参汤过来,冷了便不好了”
沈邺脸色苍白,听此,眸光闪了片刻,终是摆了摆手
怀庆一喜,立刻上前将参汤摆了上去
沈邺尝着参汤,不经意的开口问道“长乐郡主何时出宫的”
怀庆迟疑了片刻,怀一确是直接出声道“回圣上,长乐郡主第二天便出了宫,怎么算,圣上也是救了她的命,却丝毫感激都未听到,圣上可是九五之尊.......”
“怀一,乱说什么呢,可是圣上平日太过纵着你,现在竟敢如此放肆了”
怀一见师父怒瞪这自己,立刻歇了下去,只是神情却依旧有些愤愤
沈邺摆了摆手“无碍,怀一自小便陪着朕,怀庆你更是看着朕长大的,待朕的好,朕心中都明白”
怀庆听到圣上这般说,心中只觉万分感恩,若不是怕失礼,只怕老泪早就累下来了
“禀告圣上,太后娘娘过来了”太监进来禀报道
怀庆见状出声道“你先下去吧”
沈邺神情平静,低头喝着参汤,见太后娘娘从门外进来,便准备起身行礼
“皇帝,既还有伤,便好生歇着吧,不用多礼了”太后神情平静道
“母后,刚刚不是才叫嬷嬷送过来的参汤,怎么又亲自过来了?”
怀庆低垂下的头,汗滴落下,心下意识一惊
太后瞥了一眼桌案上的参汤,并未在意,走到一旁坐下“伤这般重,是该好好养养”
沈邺温润笑道“儿臣无碍,害的母后担忧了”
等沈邺将参汤喝完,太后才再次开口“皇帝,哀家怎么不知,你是何时与阿羡相熟的”
沈邺动作顿了片刻,抬头看向太后“只是意外”
“当真全是意外吗?可是哀家却听说赏花宴当日,你带着阿羡去过星月楼了”太后端起桌边的茶盏清茗,让人看不出神情
沈邺抿了抿嘴,轻声道“母后即以知晓,便应该是知道,儿臣与长乐相遇,本就是碰巧”
“第一次是碰巧,那后来呢”语气有些发冷
沈邺却仅是轻笑,目光直视太后不躲不避“母后,儿臣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母后可否先为儿臣解惑”
顿了片刻,未待太后回复,便继续道“朕自小,便常常听说,母后经常召颜候之女进宫作伴,后更是为其请旨,册封长乐郡主”
“太后娘娘将其奉为掌中宝人人皆知,亦是人人艳羡”
“ 可也同样是这样一人,宫中上下,甚至上昭有名望之人却只知其名,未见其人,母后更是刻意将其与权贵,与皇室隔绝,是为何?”
太后轻扶了下华贵庄严的衣袖,声音格外冰冷“哀家早已说过了,阿羡性情顽略,骄纵任性,处事向来随心,在市井,或者城中还允她随意玩闹,若是在这皇宫,难免给大家添乱”
“那母后可也是认为儿臣会伤害长乐,才会每每在其进宫之时,将朕拦在门外,只要稍闻儿臣与之接触,便像今日这般,前来质问”
“皇帝,多想了”
“那母后可否告知儿臣,到底是因为什么,别再说什么,恐她惹麻烦之类的了,太后是其姑母,皇帝也算是其兄长,这般尊卑之身,何人不退让几分”
太后神情已经越发沉了下去,凤眼微抬,透着威压“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沈邺垂下了眼,终究还是他率先退让了,看了一眼旁边已尽的参汤
苦笑“儿臣并不想让母后为难,只是母后”抬首,温润的眉眼有些悲伤
“靠近你,为何这般艰难,儿臣也想知道能让母后放进心间的人,究竟是哪般的模样,朕羡慕长乐,却也想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