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
芳顿时拉着脸,没有要上桌的意思。
乡亲们发现咋少人,还以为小两口突然闹脾气,纷纷责备某位不喊女友吃饭。
李枫懵逼状态拉到桌子里,被要求自罚三杯。
杨芳这才开心,在桌下悄悄点对方手。
把男人吓得立刻又喝几杯,看到’女朋友’的笑靥如花,再灌了些。
“别再喝了,明天还要剪彩!”园校长拿走酒瓶,还是抱着孩子的大人省心。
潘蕊玉想起小时候弟弟赖皮,她年长几岁自然会帮家里忙带点。
鲜仲热算是明白,为什么小家伙扛不住。若非明天需要人出现场,4人都得倒在桌上。
杨芳最先有醉态,靠在椅背的小眼神瞅着那长发的挂名男友,时刻准备入睡。
顽皮的孩子衣服都没有干净过,同时又喜欢玩水。
白奶奶便在后院搭了棚子,太阳能热水袋用来乖孙洗澡嬉水。
上次他们到这里,天凉热水不足,也为节省时间,李枫是在外面洗得澡,临时搭得围板把人冷得够呛。
这次天热,长辈先洗、依次是杨芳、李枫,小孩在浴室。
白树洗完澡就要听故事,甚至还要和潘妈妈睡觉。被白奶奶扯回里屋,说别影响大人办事,这才踩着湿答答的鞋委屈回去。
潘蕊玉也是有意想讲有趣的故事,但白阿姨坚持带回屋里,只能明天再见。
里屋热水用完了,外面还有,白阿姨也不让他们去别人家休息,说是难得能更热闹。
草棚顶下安装的简陋喷头,固定的装水袋膨胀圆滚滚,紧跟着旁边有接两大桶盖紧的水和瓢,难怪白阿姨说足够的。
围板大概有两米高,刚好可以挡住四周,大人进去完全被挡得结实。
鲜仲远再次被网络打败。
在医院自己随口那句要过六一儿童节,被传成奉子成婚,把老妈高兴的以为儿媳脸白不舒服是怀孕了。
每次他都要委婉的解释半天,是要到花石村和大家过儿童节。
男人很是怀疑白阿姨是故意安排。
比如知道小家伙例假才刚结束,就介绍莫名的偏方,特别是进屋前那句:你们好好加油!
在暖光灯下潘蕊玉脱掉衣服放在围板,哗啦哗啦的流水让全身都得到洗礼。
她还是首次在这种环境沐浴,耳边有大自然夜晚独特的声音,还有某位在外制造的碰流声。
鲜仲远打开桶盖子,想着黑灯瞎火的,在外面冲洗就可以。
“没水了!”潘蕊玉怕惊扰到已经睡着的人,压低声音叫到。
只穿着裤衩的男人诧异转身。
她不敢出来,身上才均匀地抹上沐浴露,接着也发现应该是老旧的问题,导致接口漏水。
要不是因为在外面,两人完全可以泡在大桶洗澡,现在就很怪:鲜仲远一瓢瓢地浇水。
也想过进去拿盆什么的,知道地方的人又无法出来,这事隐私又糗,不能让第三者知道。
波光粼粼的潘蕊玉闭上眼只求快点结束。
鲜仲远迟疑片刻,选择关灯。
意外,但有些不是。
“盛世倍,你架空我公司是给那婊子铺路的!”季晓洁就要给他拍掌。
对方嫌弃地推开,边说:“嘴巴放干净点。”
季晓洁哭:“知道我们一直是互相利用关系,但这7-8年情份还比不上你只见过两次面的潘蕊玉!”
盛世倍没说话。
“贱人到底有什么狐媚术,让你们这些男的个个都扑在她身上!”季晓洁哭得梨花带水,想不明白,怎么就突然脱离掌控了。
男人有暴怒的迹象,步步朝眼前女的走去。
放到以前,季晓洁楚楚可怜的样子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
只是现在环境变了,曾经引以为傲的所有资本,从热搜挂几天后,变成腐烂难堪。
她现在走到哪都有人吹下流的口哨,就算在家也能接到黄色电话。
季晓洁波浪的头发摇成了拨浪鼓,满脸写满悚惧:“别…过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女人瞬间腿软地趴在地上,奋力往门口爬。
在这个店铺发生的身体记忆,让季晓洁有着生理性的濒临死亡之感。
盛世倍脸色从刚就已缓和,平静地抱起对方放到休息间床上。
还在发抖的身体没有收到以为的撕裂,只有短暂的温情,她抱着必死的心情睁开眼。
“那件事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碰你。”男人没有带任何情感诉说,就像玩具破旧了,要扔掉。
季晓洁机械地转动脖子,随即想确认:“你真喜欢她?”
盛世倍又开始沉默。
“呵,你说要摧毁潘家,结果却有了爱。”女人鄙视地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