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7
子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灌水。
裴秋雨看了眼手表,缓缓向那二人走去。阿壮瞥见了,又停了下来,直到裴秋雨到场。
“阿壮你接着说,她是怎么死的?”急性子的顾青被这种富有神秘色彩而又不一次性说完像挤牙膏一样一回挤一点点的样子狠狠拿捏。
“哦,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她就是被几个醉汉□□致死的,但死相十分恐怖,而且……”阿壮又停顿下来,顾青超他比了个打拳的动作,他接着说,“而且还是在她家里被人□□的。”
“在她家里被人□□?”过度感性的裴秋雨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本能地抱有怜悯之心,她的热泪随之夺眶而出。
“是啊,我听人说那个时候她才十岁的年纪。”阿壮说。
“什么?十岁?”顾青气不打一出来,双拳紧握,又不知该向哪里锤去才能泄愤,“妈了个巴子的,这帮畜牲!”
“畜牲可比他们强太多了,我不允许你侮辱畜牲。”裴秋雨说。顾青态度软和下来,偷偷拉了一下她的小手,好似在道歉。
“阿壮,你还知道她的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出来。”顾青想让这场闹剧尽早结束,只要能从阿壮这里得到完全的消息,那么,她的好闺蜜就不会因为这件事烦心了。
“我说,你们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奇?”
顾青听见立马白了他一眼,叫他快些说,不要问东问西的浪费时间了。
“好好好,哎哟喂,其实我了解不多,我感到害怕完全是小时候的噩梦,大人们老拿她的事情来吓唬小孩。”
“那你的意思是她在你小时候就已经死了?天啊,那岂不是死了二十年了?”顾青说。
“没错,我三岁那年她去世的,至今已经21年了。”
二十一年,没听错吧?那为什么现在才捡到这个瓶子,要说这么久的时间,丢进河里早就不知道飘向哪里了,而且看起来不像泡了那么久的,那么还有一种可能也就是说瓶子是近期丢进河里的。不对,都这么多年了,谁给丢进河里的呢?还是说有人遇到了类似困境借用她的名字来抒发情感呢?裴秋雨心里想。
“胖子,我妈打来电话说她们已经到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过去。”电话那头,出现一个失了耐心的男人声音。
阿壮挂完电话之后匆匆离去,留下两个女孩站在空旷的野地对视。
“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这样了吧,我们回家。”顾青拉起裴秋雨冰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