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躲则躲
找到了被陆建勋抓走的陈皮具体位置,张启山亲自带队赶往监狱,把奄奄一息的陈皮带了出来。
从二月红府中看完丫头出来,梁湾远远就看见了在执行任务的张副官,微笑着招手跟他打招呼,
张副官看到是梁湾,想起她趴在桌子睡着喃喃自语那句:张日山,我喜欢你,这心啊真的是不听话的一下子“怦怦”地猛跳了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把张副官吓了一跳,拔腿就跑,好像贼心虚似的。
回到张家大院又看见了张副官,梁湾赶紧跑过去,张副官就像是遇到了棘手的敌人一样,惊慌失措狼狈地逃窜了。
梁湾一头雾水,几天了一直躲着她,好像她能吃了他似的,梁湾干脆直接堵在张副官屋子,他总要休息睡觉吧!就在她等的都快要睡着霎那,猛地瞥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开门,这抹身影纵使在万人之中梁湾依旧还是能一眼辨出,是他,就是他。
“张日山,你躲着我干嘛?”梁湾趁张副官打开门一溜烟窜进了屋,张开双臂,挡住张副官去路。
“没有,”张副官略显惊慌的表情,然而张副官的眉宇间依旧透着一股生生不息的倔强。
“没有!为什么看见我就跑?”梁湾嘟了嘟嘴,质问张副官。
“我是佛爷的副官,要去执行任务,很多时候很忙的,”张副官找了个正当的理由,还是青涩奶萌的小副官,这慌话一眼就能被识破。
不像张日山那个百岁山,都说老人家不打狂语,那慌话说起来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面不改色啊。
梁湾不想识破他,招呼着张副官坐下来休息,准备给副官按按摩。
“你,你要干什么?”此时的张副官,心中那叫一个无比的紧张,心也快速地跳动,内心更是忐忑的不知所措,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梁湾嗤笑一声笑,
“我就是心疼你,最近辛苦,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我是个军人,这点苦不算什么,”手无足措,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紧张到双腿都不听使唤了,好像筛糠似的随时能乱颤起来,张副官觉得上战场都比坐在这轻松多了。
“放松,放松,别紧张,”梁湾极甜极清的声音传入张副官耳朵,一听之下,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与安心,张副官放下了警惕,整个人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三个多月。这天梁湾像平时一样去红府看望丫头,猛然间发现丫头身体里莫名多了病毒
“什么,你说丫头身体染有病毒?”二月红震惊了。他天天陪着丫头,怎么会染上病毒呢?这病毒又是如何染上的呢?
“毒性很大,恐怕……”梁湾没有再说下去,病毒加快了丫头病情,丫头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没过几天,突然传来消息,丫头已精神萎靡,
丫头自知油尽灯枯,想请二月红带她去吃碗阳春面,但夜深人静饭店都关门了,丫头没有吃到那碗面,二月红失落地把她抱回了红府。
二月红也深知丫头熬不过去了,人已无力,最后丫头伏在二月红的肩头静美地离世了。
被张启山从陆建勋手里救出的陈皮,一直在医院疗伤,痊愈后就离开了,从外面回来的陈皮走到大街上,听见了师娘丫头去世的消息。
丫头的离开对陈皮来说就是晴天霹雳,霎时间整个世界都好像崩塌了一般。
陈皮不敢相信,冲回了红府,看到了丫头的灵堂,才相信师娘丫头真的离去了,永远地再见不上一面了,陈皮整个人都崩溃了。
陈皮悲痛欲绝失魂落魄走在街上,听到面馆有人在说二月红抱着垂死的丫头去买面,却没有人愿意开门给做一碗阳春面时,陈皮怒气冲冲,疯狂地血洗了河滩面馆。
二月红对夫人丫头情深义重,永逝致爱二月红似乎万念俱焚,拿起剑欲要随丫头而去,张启山眼疾手快夺过了剑,也因此被误伤。
“湾湾,怎么样?严重吗?”尹新月一脸忧愁急切地问。
“放心吧,新月,佛爷伤口没什么大碍,每日按时敷药,休养几日就可以了,”梁湾给张启山换好纱布,嘱咐尹新月并让她安心。
齐铁嘴来到张家府中拜访张启山,尹新月以养伤为由,赶走了齐铁嘴。
张启山伤口处理好在办公室,张副官进来汇报,把陈皮血洗面馆的事告诉了张启山,张启山伤尚未痊愈需休养,让张副官到解九爷府商量此事。
出张府后张副官快马加鞭赶到了解九爷住所,此时解九爷已经等在了屋内,正细细地品着茶,张副官到来后,把茶杯放下示意张副官请坐。
张副官腰板笔直地在旁边位置坐了下来。两人寒暄张启山伤势后开始进入主题。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皮的事佛爷跟你说了吧!”解九爷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作为老九门里最聪明的一个,擅于设局、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