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
“你可不止和我睡过,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一定是我的。”
听着贺阑推脱似的话,荀幕方只是挑眉看向桑尸尸:“他说孩子不是他的,如果降生的孩子是他的,那就把他杀了好了,然后我们再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怎么样?”
桑尸尸的后颈被荀幕方掐紧,同时封闭在日光空间里的血珍珠碎裂化成珍珠丝密密麻麻缠绕在空间的六个面,空间却逐渐缩小直至带着里头的珍珠丝消失不见。
“不怎么样,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跟着你。”
直白的拒绝使荀幕方强行将桑尸尸反压在木床:“和他睡了一次就这样要死要活可不行啊,他可不把你和孩子放在心上,他心里装着的是,是谁来着?”荀幕方投射过来的赤裸裸的恨意的目光令贺阑紧握双拳,“是叫竹宁,一个根本没有活在世界上的女人。宝贝,爱他不如爱我?”
半张脸陷入枕头的桑尸尸停下挣扎,而陡然间冒出的千万缕的珍珠丝捆住了荀幕方,荀幕方盯着胸前由丝组成的白布没一会儿,它们均被丝化空间压缩消失。
“只有这点实力的话恐怕无法赢过我,现在宝贝作为失败者是不是该献出点什么?”
桑尸尸别开耳朵想躲离荀幕方的触碰,但她越抗拒,荀幕方越是行为放肆。
“只是身体而已,你这么喜欢的话就给你,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摆烂躺平的语气急得实验室门外的罗泽均快成了一碰就炸的地雷:“狗日的荀幕方,趁人之危,你要是敢那样做,我们老大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那个弟弟...”脸皮红紫的罗泽均砰砰敲打着套在整个头上的空间,空间里的氧气少得可怜,想喊出救命两个字都有些困难。
“这下安静多了,宝贝。”
荀幕方拽着桑尸尸的后领向下拉,冷白的皮肤因暴露在空气里而轻微颤抖。
“既然不是第一次了,宝贝的反应为何如此青涩?”
桑尸尸闭着眼睛不回应,任由荀幕方抚摸亲吻,真就如一具无生机的死尸似的。
角落里的贺阑眼睛由红变为半红半黑:“荀幕方,你这是在强迫。”
“就像你母亲强迫我母亲去死吗?”荀幕方抬起桑尸尸的下颌吮吻她的唇瓣。
黑色的珍珠组成一条两米多的黑蛇,黑蛇张开巨口咬向木床上的男人却遭到日光构成的屏障阻挠,黑蛇的两颗长牙咬在屏障将屏障咬成了无数碎片。
荀幕方脱下黑色外衣遮盖桑尸尸的身体,看向近处吐着信子的黑蛇的眼神中既有讶然、又有后悔以及被欺骗后的愤怒:“没想到几日不见就变强了不止一倍,果然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
黑蛇散为黑色珍珠掉落在地面,有几颗滚进了桑尸尸的视野里。桑尸尸裹紧唯一的衣物坐起身便看到红黑色眼睛的贺阑将荀幕方揍倒在地。
“难道你以为我想活下来吗?你想看我痛苦就不要牵扯不相关的人甚至是丧尸,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
“秦馨对我妈、对我和小时所做的事情,哪怕你死都无法偿还,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
重新站起来的荀幕方抓住贺阑的衣领就把尸重重掼在地上,贺阑一旦想起来就会被荀幕方狠踹几脚腹部,这般还不过瘾的荀幕方将桑尸尸从床上拉到贺阑对面:“我倒想看看我做了你又能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不妨先说给我听听?”突然打开的房门走入柳舒,与他一起的寒意与冷气瞬间侵袭实验室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