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的赵景焕
左露咬了咬牙,今天这事是过不去了,她还不想被打,心里在滴血还故作大方的回屋找了工业票跟三元钱给郁小小:“好了,咱们俩清了!”
郁小小一把将坐下去的左露拽起来,使了十成的力气,捏的左露直咧嘴:“你还没跟我道歉呢!”
“郁小小,你别太过分……”
眼看着另一个盆就要兜头砸在自己脸上,左露马上画风一变:“我…我道歉!郁小小,对不起!”
梅静把自己的玉米馍馍掰了一半递到郁小小手里,肩膀碰了碰郁小小的肩膀,跟郁小小咬耳朵:“今天不错这反抗不错哦。”
郁小小骄傲的扬了扬眉:“那是。”
穿来的第一场战役打得十分顺利,郁小小吐出胸口里的浊气,爽快舒服了。
吃完了饭,其他人陆陆续续的去上工,留下郁小小一个人在知青所里。
郁小小把院子角落的摇椅搬到正中间,打开柜子拿出俩卷黑色毛线跟织针,坐在摇椅上缠毛线。
赵景焕拿着草药在大门口敲门:“郁小小知青在吗?”
郁小小忙的走不开,她朝着大门口喊:“我在呢!你进来吧!”
赵景焕进院就看到郁小小头顶身上都是毛线,正手忙脚乱的整理。
赵景焕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他大步走到郁小小身旁,把草药放在郁小小身旁的地上,伸手拿过郁小小手里的线头规规矩矩的的缠好。
郁小小从杂乱中抬头,就看到温润如玉的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快速的穿梭在一堆线里面,平时笑眯眯的眼此刻认真又专注。
有人帮忙干活,自己自然要嘴甜一点:“哇哦!这缠毛线的活你也会干啊!果然我妈说认真干活的男人最帅了。”
赵景焕缠毛线的手微顿,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女生这么直白的夸一个男生,赵景焕的耳朵尖泛红,说话略微羞涩:“谢谢。”
郁小小坐在摇椅上悠然自得,偶尔帮忙理一理线头,郁小小想,这一丝不苟的干活的样子还真像个好男人。
她托着腮好奇发问:“怎么今天是你来啊?吴大夫呢?”
“我今天去给他送账本,他起来晚了着急去上工,就让我帮忙来送。”
郁小小点头:“这样子啊!这次多亏了你呢,谢谢。”
赵景焕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悦耳的声音:“不客气。”
郁小小去了趟厕所回来院子里就没人了。
毛线缠完赵景焕就脚底抹油走了,俩团毛线缠的板板正正像是站军姿一样摆在摇椅上,郁小小拿起一团放在怀里准备给赵景焕织一副手套,人家帮了那么大的一个忙,总要感谢一下人家。
郁小小没穿书之前是学幼师的,一些手工编织,普通的手套没挑战,郁小小先织出半截露手指的手套,然后在包裹里翻出十二颗扣子缝在上半截,然后在织护住手指的下半截,织出十二个圈扣花用来绑上半截,一手套俩穿,自己可真是聪明。
刚开始收阵脚,梅静风风火火跑回来:“快,他们村口吵起来了,快去看。 ”
知青点距离村口还是蛮远的,等郁小小跟梅静到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大多是家里做好饭跑出来的妇女同志。
梅静拉着郁小小钻进拥挤的人群,“大娘让一下让一下,我们知青点的人,让我们看看。”
周围的大妈大娘听到知青点自觉让出一条路来,郁小小也看清了人,赵景焕背对着人群,他面前是知青点的是知青点的李寻桃,泫然欲泣可怜兮兮拉着赵景焕的手。
“景焕,上次你救了我之后我就心仪你,我送你东西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你明白我的好,可以考虑一下我。”
郁小小身旁的胖婶手里握着一把瓜子,“这是第几个了?哎呦喂,这一个俩个都看上这小子那张好看的皮子,我们家生子除了张了几颗痘之外又能干又孝顺,怎的没人看上我们家生子。”
她旁边的是胖婶姨家妹妹,俩人有五分相像:“姐,你别说生子的脸,那简直是痘上张了一张脸,不行要找大夫看看。”
胖婶不乐意的杵了身旁妹子一下,心想好看友不能当饭吃。
另一头得议论声也传入郁小小的耳朵里:“这知青就是胆子大哈,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敢说,听说堵了景焕这小子好几次了,这真是深情,不过怎么就看中这面善心狠的笑面虎了?”
赵景焕把手从李寻桃的手心中抽出,从白衬衫胸口的兜里拿出一方绣着高山流水的帕子,一寸一寸的擦拭自己的手。
郁小小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依然温和淡然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冰凉刺骨:“李知青,我想你误会了,上次得事不管是你是同乡还是猫狗猪羊我都会一视同仁救下来的,毕竟生命只有一条,我向来尊重生命。”
赵景焕抬头唇角微勾,依然是好看到心动的微笑模样,李寻桃却觉得此刻的他宛如没有情绪魔鬼:“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