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从小就知道生为日向一族的分家,我的责任就是保护宗家的日向雏田大人和花火大人。和宁次哥哥一样。
哦对,还没有说,我叫日向夏菊,是一个拥有红色头发和绿眼睛的日向女孩。
但是我和宁次哥哥和雏田大人他们的长相非常不一样,父亲说这是因为我的母亲不是日向家族的人。
我没见过我母亲,我父亲也不知道我母亲的身世。我出生的第二天发生了家族内斗,她被日向保守派(反对与外族通婚的人)暗杀了。尽管如此,随着我开始睁开眼睛,父亲就紧张地发现了我长得是那样像我母亲,他刻意疏远着我,很早就把我送进忍校,学习基本的忍术,每月除了给我零花钱,都在外面执行任务,所以我对父亲的印象也很淡泊。
日向家族的孩子一般在进入忍校之前都会开眼,但是我跟他们不一样,我长着一双绿眼睛,一直到我八岁,忍校的老师还是只能教我普通的忍术——丢手里剑,放苦无。宁次哥哥冷眼看着我:“就你这样子,怎么保护雏田大人?”“穴位都看不见,恐怕以后要跟鸣人一样一直当忍校里的吊车尾吧?”“你真的是日向一族的么?”
是的,我没有跟日向一族一样的能力,甚至从外貌上就完全看不出来是日向一族的孩子,但是额头上的印记时刻提醒着我,我依旧得履行保护宗家的使命。
就这样,毫无存在感一般,我长到十岁。那个时候发生一件大事,一个叫漩涡鸣人的人在下忍考试的时候,打败了宁次哥哥,据说因为觉醒了体内的某种力量。伊鲁卡老师兴奋地讲给我听鸣人的光辉故事,然后鼓励我,“每个忍者都有自己的能力,只是觉醒的时间或早或晚,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在那天放学之后,我回到家里,坐在和式的复古房间内,摆着母亲生前随身携带的镜子。我对着镜子盯着与日向毫无关联的绿眼睛和红头发,重复着伊鲁卡老师的话“每个忍者都有自己的能力,只是觉醒的时间或早或晚,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每个人——”忽然,我发现镜子那头的景象变了,一个男孩正以俯视的姿态盯着我。
然后我和他几乎同时大叫出声——“你是谁?”
那头的男孩盯着一个刺猬一般的爆炸发型,黑发,黑眼睛,身上没有任何展示家族身份的族徽,此刻一脸震惊地盯着镜子。
我发现他的影像在镜中若隐若现,又河水的波光,再加上他俯视的姿势,大概猜出他在河边。“我叫夏菊。”我习惯了每次别人问我叫什么,我都只说名字,因为每次一旦说姓氏,都会遭到一阵嘲讽和质疑——日向?那你怎么没有白眼?
“哦。我是斑。”那个男孩似乎并没有觉得只介绍名字有什么不妥,然后也只说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斑,好奇怪,我为什么能看见你呢?”一边问,我心中一边感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斑,斑,斑……难道是那个和初代火影打了终结之谷之战那个宇智波斑?
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我立刻又把它打消了,怎么可能!斑早就死了,可能只是重名罢了。
“我也不知道呢。”对面的斑回答。“你的绿眼睛很好看!”似乎是为了彰显友好,他夸了我的眼睛。
再好看,也不是白眼呀。“谢谢,从来没人这么夸过我。对了,你是在河边吗?”
男孩感到有些意外,“是的,我在南贺川下游这里练习忍——练习打水漂!”
“打水漂?这个我会!”
虽然不知道这男孩为什么会想要练习打水漂,但我还是耐心地告诉他技巧。
看着男孩一遍一遍地练习打水漂,他扔的石子能跳得越来越远,逐渐靠近岸边,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有些暗,远处传来另外一个男孩的声音:“哥哥,该回家啦!父亲大人让我来找你!”
男孩听到声音也朝着声音大喊:“好的,我马上过来。”然后他又蹲下来盯着河面,“那我要回家啦,下次还能见到你吗?”
我为难地朝他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或许有缘分还会再见面的!”
“那再见,夏菊!”
“再见,斑!”
斑的倒影消失在我的镜子中,熟悉的红头发和绿眼睛重新回到我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