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的年糕会和石头一样硬
剧。
应微言不懂这些,只知道帮学姐的忙可以加学分还能赚零花钱。
就跟着忙前忙后忙了两个月,当时第一次拍戏,也是第一次体验到累的感觉。
师姐的团队不算成熟,编剧导演灯光师场记加上演员一共也才十五个人。
大家轮番上阵,拍戏到半夜站在那里都能睡着。
暴打年糕:这是在哪里看到的?
顾萌萌:橘子视频啊。
顾萌萌:用户自传视频。
应微言有点糊涂,导演师姐这出毕业大戏成片被师姐交上去换毕业证了。
之后师姐就跑南极拍企鹅去了,一去就是好几年。
应微言曾经收到一张印着企鹅脚蹼的明信片,据师姐说是企鹅亲自踩的。
去年导演师姐拍的纪录片送审还获了挺有名的大奖,回国之后还把应微言叫出去请吃了一顿大餐。
名义上是如果不是因为应微言跟她拍的那部毕业大片,她都不知道拍动物这么有意思。
应微言的小脑瓜转了三圈,看着师姐感慨感激的表情,CPU处理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这不知道算不算夸奖的话收下了。
那天师姐喝得很醉,应微言这个天生身体含酒精分解酶多的人比她喝的多两倍也没事。
应微言扶着师姐在餐厅的观景台上坐下,听师姐絮絮叨叨谈理想谈未来。
那天星星很亮。
师姐也吐了她一身。
电脑的光照在应微言严肃的脸上,她拉开一个对话框跟对方发消息。
暴打年糕:师姐,出门在外少喝酒。
这个剧怎么上的应微言不管了,明天还要去白晚那里。
应微言收拾收拾抱着一床被子在沙发上睡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在她入睡十多分钟后亮了一下。
葛玥师姐:??
葛玥师姐:师妹你说啥?
葛玥师姐:[图片]
葛玥师姐:我捡到了一块特别好看的野牛粪便。
应微言没看到消息,这一夜一向睡眠良好的她梦里全是蘑菇,长着狗头和姜谢辞脸的蘑菇。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头疼欲裂,一抬头看到自己公寓门大敞,转过头发现窗户也敞开着。
她把被子裹紧了一点,迷瞪瞪地看向茶几上不知道是谁放的纸条。
纸条上龙飞凤舞写着:
昨晚的事情大家都当忘了吧,我先走了。你房间食物的味道有点大,所以我就替你开门开窗通风了一下,不用谢——匿名人士留。
PS:以后不要吃汉堡了,那种东西只会长脂肪。
PPS:折耳根倒是好东西,但是请不要往胡辣汤放。
应微言打了个喷嚏,裹着被子起身关门关窗。
心理上有种被抛弃的诡异感。
拿起手机看到野牛粪便的图片后,应微言冲向卫生间干呕了几下。
这一天天的,师姐的爱好越来越朝着非人的方向发展了。
暴打年糕:确实是头一次见到心形的粪便。
葛玥师姐:我骗你的,其实这是我捏的。
应微言:......
—
应微言简单冲了个澡,便冲向了楼下早餐店。
赶在夜白枫桥来之前解决完了早饭。
早餐店老板给这几年来风雨无阻来吃早餐的老顾客送了一壶桂花酒:“去年酿的,今年刚挖出来,来尝尝鲜。”
应微言拿着她拳头两倍大的小酒壶说了声谢谢。
应微言给夜白枫桥打包了味道不大的豆沙包和奶黄包。
昨晚唱歌唱太多,夜白枫桥的嗓子还有些哑。
应微言就知道是这个样子,又把店里买的秋季下火橘子茶给他。
“多少钱,我转给你。”夜白枫桥打开手机点开转账。
“其实不用的。”应微言摆摆手,“也没多少,而且昨天......”
“两码事,蘑菇是我自己要吃的。”夜白枫桥看着应微言,“多少?”
应微言只好报了个数字。
夜白枫桥又监督她把钱收了,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夜白枫桥吃完东西下车把垃圾扔了后开车上路,车内又变得很安静。
应微言没事干,只能把自己几百年不登录的微博打开看看。
刚一打开,应微言就看到99+的新评论和点赞转发。
“怎么这么多广告。”应微言嘀咕着。
说来她这种不常登录的号有个很神奇的特点,就是评论区时常会被各种卖药卖黄卖粉等等乱七八糟的广告入侵。
应微言点开评论。
:hello?
:呜呜,我的宝藏小年糕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