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太快的新生活
「很久以前」
「我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赵湘,准备上了。”
「就比如一张餐巾纸可以被继续撕成三四张薄片,现实对我而言也是如此」
“你没问题吧?这的任务不太好下手...”旁边好像有人拍我,我点点头表示没事。
“你准备好就开始!”有人影子般从耳边掠过,扔下一句话。
「就像现在这样」
我闭上眼,然后把眼前的景象在脑海里铺开。
「紧接着我就会看到它开始分层」
脑海中的景象开始剥离,一上一下,反向呈现在眼前
「我只需要选择凝视下方的无色场景」
「然后」
一阵天旋地转,待再次睁开眼,便是失去了色彩的“现实”
「然后就会来到这里」
「这种法术被组织里的人称为‘入镜’」
「而我的任务,只是在这里把被他们追赶得抱头鼠窜的人,身上依附的恶灵所勾下来撕碎,仅此而已。。」
这里的人,由黑白两种轮廓所区分
“目标是黑色的——抓到你了!”我把镰刀刀尖上挑,戳起的猎物,也随即化作烟雾消散。
「有入,也一定有出」
「依旧是闭眼,睁眼」
「只不过我在现实中一步也没有动而已」
睁眼,自然是远处同伴的吆喝,我只需要赶上去,或等着他们来迎接我罢了。
这样的日子,
我抬头,盛夏,烈日当空。
「这样的日子,突然就开始了」
说来,一切的源头嘛,是在很久以前。
从我发现我可以“剥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开始,不过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也拿此和小时候的同学炫耀。
他们自然是不信的,一开始是当做玩笑。
直到后来,我发现有的人影呈现黑色,并且等我睁眼,一定会在那里发现小至斗殴,大致袭击的事情。
这都不算是重点,一直要到,我在学校里发现了黑影。
于是我飞奔过去,地上是躺着的人,和碎了一地的花盆。
我大概发出了尖叫,直至,人群围了上来。
这之后还有很多次,每次第一个发现的人都是我,久而久之,同学从疑惑,到害怕,到敌视。
他们说,我是巫婆的孩子,我在诅咒他们,是我害死了所有人。
当然不是我,但,又能是谁呢。
现场只有一个人,如果是现实的话。我也自然不知道那黑色的轮廓究竟代表着什么,以及:
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
后来我只会遇见两种人,一种是见到我就害怕的拔腿就跑,一种是几个一组拿好了棍棒等着我来。——我甚至该说我习惯了。
带着这种被孤立的敌视,总算是逃到了高中最后一年。
也许这就是转折点。
很平常的一天,我正在衣柜前纠结,哪件衣服挨揍不会坏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我愣了几秒,作为独居者,靠的也是家人汇来的钱过活,从没有人拜访,今天也没有快递要来。
我屏息继续等
敲门声再度响起,甚至比刚才还响,
“真有人敲门啊.....”我摸到门前,顺着猫眼往外看,门外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不过两手空空,也就有一个人背了个挎包。
我顺起鞋柜上开快递用的美工刀,把锁旋开。
二人还没进屋我就把刀尖对准了他们:“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也许是这样的“热情”把他们也吓得不轻,我们就在门口僵持了两分钟。
直到其中一人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递出一份类似报告之类的东西给我。
不论是其中千奇百怪的组织名亦或是奇怪的标志,都和我的生活没有半点联系。
我眯起眼看向对方,举起纸头表示不理解。
没办法只好把二人请进屋,然后等他们细细讲述一个光怪陆离的故事。
在他们的讲述里,我推测出一直被挂在嘴边的「镜」就是我所能进入的无色世界。那里似乎是灵魂一类的东西的栖所,也只有我这种人能把世界分开来看,直接面对灵魂体。
而那困扰我许久的黑色轮廓似乎被称作「托帕」,那就是所有事情的元凶。一种像针对灵魂的病毒一样的寄生体。
本来这种东西是不存在于「镜」的,因为「托帕」属于更下一层「镜」,为了方便区分干脆叫做「底镜」,也就是最后一层的意思。这是没有人能通过自身的能力所窥探的神秘空间,甚至可以说是独立于现实存在。
但据他们口中站在最前线的组织,名叫「地府」的通知传来,说是第一层「镜」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