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第二天,陆景烁真的染了一头绿色的头发出现在教室里,全班人哈哈大笑,可只有夏稚墨笑不出来,下课后,把他拉到卫生间,带上门说:“你干嘛啊?”
“心理学上有一次词叫投射,你昨天说想要染绿色的头发,一定是想看我染。”陆景烁颇为认真道。
夏稚墨气极反笑:“那心理学上还说染绿色头发的大概是清楚自己被绿了。”
“你真的要绿我?”陆景烁略显伤心地问道。
夏稚墨用力地拍了下他的头:“这你都信。”
拍完,就后悔了,因为手指上粘有绿色染发剂。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学习压力太大,需要放松。”陆景烁解释。
正在这时,有人大叫:“啊,女厕所怎么有男生?变态啊!”
夏稚墨心想不好,完了,捶打着陆景烁,不知所措。
随后,因为这一消息的传播,围绕在厕所外的人越来越多,就等着抓所谓的“男变态。”
陆景烁是绝对的大心脏,他旁若无人地走出卫生间。
“啊,竟然是陆景烁..”女生们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夏稚墨也跟着走了出来。
众人:“….”
因为这次事件,全班同学几乎都知道夏稚墨和陆景烁走到了一起,老师知道后,单独找夏稚墨谈话。
“你是考清北的好苗子,未来能遇见很多好的男生,而陆景烁虽然家境很好,可是他..没有那个能力,你明白吗?而且我听说他不是陆家真正的少年,当然这话我也不好乱说,哎,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荒废这一年,而做出对于你人生当中错误的选择。”班主任刘老师语重心长地劝慰,言辞当中极具恳切。
夏稚墨不置可否:“老师,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很感谢,我清楚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陆景烁他很好,我们不会因为谈恋爱而荒废学业,反而让彼此变得更好,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并且会为了目标不断前进。”
“那我就没什么想说的了。”班主任一时也找不到措辞,“你是我一路看着长大的孩子,学习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同时也特别有爱心,我是真的想让你做我未来的儿媳,可惜啊!”
夏稚墨低下头,脸有些红地说道:“您太抬举我了,是我没这个福气。”
-
出了办公室,夏稚墨就看到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陆景烁。
“都听到了?”夏稚墨小声地问道。
陆景烁艰涩地回答:“嗯。”
“那你可得对我再好一点,不然我就成别人儿媳了。夏稚墨认真地说。
陆景烁牵过她的手,强硬回击:“不会让别人有这样的机会。”
暴风雨,还没过去,甚至可以说比以往来的更加猛烈。
很多女生开始针对夏稚墨,不让她好过,也许是嫉妒,也是是别的,总之这场“校园霸凌”远比想象当中来的更为凶悍和持久。
小说的剧情在现实里突然重演,打的夏稚墨猝不及防。
“不要脸,勾引男人的技术可真是一流”
“你是因为钱才跟陆景烁在一起的吧?”
“连杨玮佳都得不到的男生,你凭什么能够得到?凭你下身的技术吗?”
“我听说你妈妈是在夜总会工作的吧?啧啧。”
…
夏稚墨的桌洞里放满了这样的纸条,数不胜数,一字一句,都如雷劈,击碎到要崩溃。
陆景烁看到这样的纸条,眉头紧蹙,就要发作,夏稚墨赶忙拦着他:“没事,我们不要受外界影响。”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陆景烁泪眼模糊,夏稚墨是他的软肋。
然而,人善被人欺,亘古不变的原理,班里的一些女生开始变本加厉,把她的笔记藏起来,画她的不雅照,把她比作肆意求欢的母狗,不仅如此更过分的一次是把她拉进男厕所进行拳打脚踢。
夏稚墨无力反抗,最后意识逐渐模糊不清。
她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急诊,陆景烁得知此消息,马不停蹄地就跟了过来。
医生经过48小时抢救,终于把夏稚墨从死亡的战线上拉了回来,有惊无险,但是她多处软组织挫伤,面目全非,形同鸡肋,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发生巨变。
她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母亲颜回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痛哭流涕,陆景烁攥紧拳头,气愤地捶打墙壁,血液从指缝里流出,痛侵蚀着大脑的每一根神经,把温文儒雅的羊也逼成了残暴凶狠的狼,诠释了什么叫做以牙还牙。
那几个欺负夏稚墨的女生无一幸免,被关进男厕所,遭受毒打。
陆景烁哭了,他绝望地跪在地上,在雨里奔跑,他知道自己这样地行为不对,可是他一想到夏稚墨受此□□,建立的三观和温柔土崩瓦解,统统崩塌。
他主动承